小厮与府医相视一看，然后双双说：“小的并未看到可疑之人。”
沈七尘将手中的茶皿放下，冷冷开口：“当真没有？”声音冷冽，压慑四方。
徐成迅速拔出腰间配的剑，随即，又有两个侍卫也跟着拔出剑，他们把剑都架在那三人的脖子上。
沈七尘当然不是想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可疑之人，而是想让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说给栾云州他们听，借此听听栾云州的解释。
见他们仍旧没有反应，挑了挑眉。
徐成点点头，一剑刺向方氏旁边的丫鬟，风驰电掣，一气呵成，继而又将那沾血的剑架再那小厮的脖子上，小厮吓得瑟瑟发抖，就连栾云州和方氏都冷汗涔涔。
栾书画站在方氏旁边不寒而栗，对沈七尘的敬畏之心又重了几分。
栾颜虽然说看着挺胆大的，可……这一系列行如流水，简直让栾颜望而生畏，栾钰轻轻拍了拍栾颜的手背，似乎是在说，不要怕，哥哥在。栾颜抬眸看了眼栾钰笑了笑。
沈七尘时刻注视着栾颜，怎么会不知道栾颜眸中的恐惧，心中不免有些自责，要是别人，沈七尘一定会觉得娇气，但……栾颜，他倒是觉得理所当然，并不讨厌，倒是有些心疼。
“小的说，小的说，那时夫人和小姐也在。”小厮哪里还经得住，争先说，生怕晚了，刚刚那个丫鬟就是自己的下场。
“小的也看见了。”府医也赶紧说。
只有陈姨默不作声，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
栾云州一听，吓得扑通一下跪下：“南王恕罪，内人与小女只是路过。”
“嗯？”沈七尘一脸不在意，“栾学士着急解释做什么？”
栾云州冷汗更多了，抬袖擦了擦汗水：“南王误会了。”
“误会？你是在否定本王的话吗？”沈七尘玩味的说。
这古代，真是地位有多高就有多了不起。
“不是不是！”栾云州急忙解释，这南王真是个恨角色，自己要是惹急了南王，怕是会有人拿到朝堂上说，废了自己的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