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来抹着脸上的泪说:“我就是说了,我就是要拆散你们!”
她呛了一口气,眼泪还“哗哗”地流。她说:“我就是说了,就是不让她进入这个家!”
李向东咆哮起来,他失去了理智。
他大声叫喊:“我要杀了你!”
他的咆哮不仅仅是渲泄因绮红离去而聚集的痛苦。他的咆哮还包含了在官场上跌宕的郁恨。这两股蹩屈的怒火汇集,同时喷发。
小姨子完全惊呆了,像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
李向东一把撕破了她的睡衫。
他没想要撕扯她的睡衫,扑向她的一刻,他只想掐断她的脖子,仅一刻间,他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他就意识到他不能那么做!他收回了触及到她脖子的手,收敛了迸发极致的力,那手,那余力便撕破了她的睡衫,黑的胸罩包裹不装的便很白嫩、很弹性地跳动。
他瞪住了她的跳动。
她又意识到了另一种威胁。她想逃跑。她还没逃跑,他便抱住了她,把她甩到了床上。
他要惩罚这个女人,要她知道破坏别人的幸福应该得到报应!
他要这个女人给予补偿,她赶走了他的女人,她就要承担本不是她的义务。
她完全没有了思想,很笨拙地说:“你要干什么?”
他用行动回答她,撕扯她的胸罩,撕扯她的本已破碎的睡衫,撕扯她原就不很牢固的睡裤,她反抗,只能躺在床上双腿蹬踏。她踢中了他的小腹,他忍住痛不管不顾。
小姨子雪白的身子只剩一条窄小的黑色内裤,他便野兽般狂笑,双眼充满血丝。她想坐起来,身子才移动了一半,他又再一次把她推倒在床上,另一只手一用劲,那可怜的黑色内裤便成了一块破布。
李向东扑到她身上。
小姨子捶打他,他竟感觉不到痛。
她说:“你走开,你走开。”
李向东压着小姨子,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皮带,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手脚并用蹬掉了自己的裤子。
小姨子感觉到他的坚硬。她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哭了起来,不停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声音越来越孱弱,几近于梦呤,于是,越发显得他强悍。
李向东拨开她并拢的腿,寻找他的目标。他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曾经历过无数次出生入死。
猛然间,他感觉到了异样,开始有点不懂身下这个女人。他感觉到小姨子不再挣扎,变得乖顺起来。她抱着他,让她脸上的泪涂抹他的脸,身子却惧怕般颤抖。
她更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耳朵说:“你对我好点。”
她说:“我是第一次。”
李向东整个人就这么木木地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