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样说她的,咳咳。”
陆恒渊的话让少年眼中精光一闪,回过头来,神情却依旧冷漠:“是她的话越矩了,陆老板对你爱妾,是真心真意,才会许下如此惊世骇俗的诺言吧。”
陆恒渊勾了下嘴角:“没想到,这世间能够理解我心意的,竟只有小兄弟你一人。”
叶寒时垂下眼帘,声音愈发真挚:“我只是对陆老板的心意有些感同身受,若是为了我爱的那人,付出任何代价我也愿意。”
他的话说得似真似假,可病中的陆恒渊却当真了,他叹息一声,思绪似乎也飞回了当年的梅林之中:
“她那般身份的女子竟愿意嫁于我为妾,为她做些牺牲又何妨……”
察觉自己说漏了嘴,陆恒渊很快回过神来:“我只是随口叹息,不必在意。”
他这般解释越发显得欲盖弥彰,叶寒时记在心底,面上却不显,只是问道:“梅娘当时的死,可有什么疑点?”
“疑点?”陆恒渊眼睛微睁:“梅娘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那之后的我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连她的葬礼都是夫人主持的,所以我……”
意思就是不知道了。
叶寒时心底冷笑一声,对于陆恒渊的深情越发好笑了。
“不知梅娘身上可有什么特征,能让人一眼就认出他的?”叶寒时开口问道。
陆恒渊被问得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叶寒时神情镇定:“只是为了查案,还望陆老板勿怪。”
陆恒渊摇摇头:“梅娘腰间有一梅花胎记,又出声在冬季梅花最艳的时间,所以才取名梅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