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香灰，苏大哥家人的牌位之前一定就放在这里！”
叶寒时低头去看，果然如她所说，上面有浅浅的香灰。
看着面前方桌上，他微微眯眼：“凶手倒是很细心。”
“什么细心，明明是奸猾卑鄙！”季暖眨着大眼睛恶狠狠地说：“杀了人，居然还偷走人家家人的牌位，不是故意的谁信？”
她的话让叶寒时回神：“正好，你把苏迟家里的事说一遍。”
“苏大哥家的事……”季暖皱了一下眉：“我只知道他的母亲，弟弟、哥哥在他哥成亲的第二天全部死了，他怀疑是一个认识的人杀的。他来雍州就是为了找这个人。”
“这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季暖神情微黯：“我问过他，可是苏大哥不肯说，似乎还相信那人不会是凶手。”
“相信不是凶手还追到了雍州？结果把自己一起害死了。自欺欺人的人，是挺可笑的。”叶寒时冷笑着说，苏迟的死并没有多么同情。
季暖看了他一眼，微微叹气：“可惜我们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到底……”
“是女的，”叶寒时忽然开口：“是一个力气很大，心思细腻，临场反应很快的聪明女人。”
季暖：？？？
看出了女孩的疑惑，叶寒时带她走到桌边：“屋子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就这么把尸体吊了上去，力气不大根本做不到。”
“就算这个说法勉强成立好了，可你说凶手是女人……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她看着少年，表情难掩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