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有意隐瞒,还有一个可能,他并不是张伯本人。”
“不是本人?不可能,有谁会闲得没事冒充一个车夫。”
“啊!!”
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响起,安昱珩和赵子康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等他们赶到,已经看到黄老板的妻子躺在了地上,从脖劲处还不停的留出血来,她被人用利器抹了脖子。
在现实世界里打仗,血拼的影片没少看,那时安昱珩只觉得壮观和过瘾。
他甚至还想过要是自己哪天当上黑社会的老大,带领一众小弟叱咤一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画面。可是没想到,今天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整个人都懵住了,腿脚根本动弹不了。
“老板娘!!”
赵子康从另一个方向追了出去,留下安昱珩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片刻之后,无功而返的赵子康回来,蹲在老板娘的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向安昱珩摇了摇头。
“死……死了?”
“怎么回事,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老婆子??老婆子??你这是怎么了,老婆子啊……”
黄老板闻声赶来,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妻子躺在地上,几步上前将她的尸体抱在自己的怀里号啕大哭。
淮忆和韩婉儿也赶了过来,看到这样的景象全部傻在了当场。
“怎么会……”看到熟识的老板娘横死,淮忆又惊又悲,扑倒在尸体旁。“怎么会这样……”
赵子康环视了下屋中的人。
“张伯呢?你谁看到张伯了?”
“张……张伯?”
安昱珩听到“张伯”两个字才算清醒了些,开始四下张望,就在这时房间的一角处传出一人的说话声。
“我……我在这儿。”
张伯弓着背,面情痛苦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左臂的衣袖破了,向外流着血。
“张伯,你怎么样?”
淮忆起身走到张伯身边,将他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看清是谁干的吗?”赵子康问。
“没……没看清,我刚才上完茅房觉得有点饿,就想着到厨房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结果刚进来就被人砍了一刀,然后又被人从背后打晕了。”张伯的声音颤颤巍巍,似受了惊吓。
“老婆子知道你们有事明天就要走,她说淮忆姑娘爱喝她熬的粥,粥里有些东西要先泡上一段时间再熬才行,所以她……可是怎么……怎么会这样……呜呜……”
淮忆看着撒了一地的食材,眼泪留个不停。
“原来是这样,那张伯你先上楼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赵子康说着话走到张伯身边,话音刚落就抓起灶台上的刀具就像他的后背确去。
眼看张伯就要结结实实的挨上一刀,谁知他一个利落闪身,躲到了一边。行动敏捷的如同一只猴子一般。
“猴九山?”
张伯换下痛苦不堪的表情,挂上阴险狡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