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真死了吧,你死了我怎么回去呀?喂???”
韩婉儿跪到床上要将安昱珩的身体给翻过来。
安昱珩知道现在正是时机,他顺势转身时迅速伸出了胳膊准备……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韩婉儿的手已经结结实实的锁住了他的喉。
“哟,看来这是没死?”韩婉儿再一次识破了安昱珩的诡计,心里很是得意。
“呵……呵呵……我又不是泥捏的怎么会这么容易死呢,对不对。我强壮的很。女侠放心踢,慢慢踢,保证保质又保量。踢坏了不用赔,踢不坏咱们接着踢,好不好?呵呵呵呵……”
看到安昱珩的傻样,韩婉儿难得一笑。
这一笑安昱珩完全没有想到,看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不过这心神荡漾只维持了很短的一瞬,因为他在心里开始骂起自己来:“安昱珩你可真没用,人家都想要你的命了,你还在犯所有单身狗都在犯的致命错误——自作多情。”
“笑什么笑,我问你,怎样才能让我回去!”韩婉儿鞭子发出的响声,再次惊醒了安昱珩。
“回……回去?我连你是怎么来的都得靠猜,怎么可能知道你怎么回去。”安昱珩心想自己还巴不得这个母夜叉早点回去呢。
“你不知道?你把我弄来的,现在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眼看着韩婉儿的眼睛气的又要爆出血丝来,安昱珩折起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是抽死我,我也不知道。”安昱珩说的是良心话,大实话。所以他直接回敬了个破罐子破摔,爱咋地咋地。
韩婉儿怎么可能吃他这套,直接将他连人带被子一起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然后,费劲巴拉的从被卷里找到安昱珩的头。
“不怕死是吧?”
“对,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韩婉儿拔下头上的簪子,像拿刀子一样拿着手里在安昱珩身上比划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安昱珩眼睛盯着簪子的尖上下移动,饱受着精神上的折磨,时不时感受着它在皮肤上划过的那种凉意。
韩婉儿真的会对安昱珩动手?
那不可能,因为她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个道理。
如果她真将安昱珩惹急了,真来个两败俱伤,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从小跟着外公混军营,也没少听那些战场上的尔虞我诈。兵书也看过不少,现在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软的?
有了,美人计。
“公子。”韩婉儿这一声酥麻的叫,差点没把安昱珩吓出半身不遂。
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横眉冷对,凶神恶煞。转眼就换成了温香软玉,柔情似水。
这是被他给逼疯了,还是她又换了套路?
“公子。”韩婉儿慢慢靠到安昱珩身上,本以为凭自己的容貌拿下这么个老男人是轻而易举的是,可谁想到他哆嗦起来。“你干嘛,你冷吗?”
“冷……冷。”
“冷吗?不冷呀?”韩婉儿感受了一下屋中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她将安昱珩身上的被子又裹紧了些。
“这样呢,还冷吗?”
“你……你让我说实话?”
“废话。”
“你……你要不离我远点,要不别像刚才那样说话,我就不冷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
这回他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