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绑在办公椅的他只是徒劳的像一个不倒翁似的晃了几晃,完全没效果。
“对了,你不是说让我多活两天嘛,可我实在等不及,只好送门了。”易风把脸盆放下,手一撑坐在了后面的桌子。
“唔…刘跟个哑巴似的,脸涨的通红,嘴里呜哇乱叫。
“想发表点意见?可以,但别太大声,老子怕吵!”易风手里多了一把92式手枪,枪口点在肥刘的脑门。
就在刚才的功夫,易风把这间房扫荡了一遍,终于在肥刘的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手枪来。
圆滚滚的猪脑袋忙不迭的点头,一脸的恳切,肥刘更担心自己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眼前这个幽灵般神出鬼没的易风给直接杀了。
“英雄!英雄!”肥刘一张嘴,跟碰见他亲爹似的。
“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房间里只剩下这家伙的哀求声。
“瞧瞧,这身膘,怎么吃出来的?”易风取出刺刀,在肥刘的肥肚腩挑了挑,已经分层的肥肉在刺刀颤颤悠悠,一不留神就刮出一道血痕。
“英雄,英雄!食物、女人,您说句话啊,我都有,都可以给您!”肥刘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般的急促,哭丧着脸哀求着。
“我在问你怎么吃出这身膘的。”易风嘴角一撇,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我有仓库,有仓库,就存在学校食堂里,食堂里。”肥刘有点明白了,赶紧招供。
“不老实!那点东西估计你都吃不饱?让你那帮弟兄喝西北风去?”易风斜着眼睛,嘴角带出冷笑,刺刀从肥刘的肚腩往下,划出一道血痕。
“知道吗,当初我们曾试着阉割过一个太监,结果那家伙死了。”易风回头看了一眼昏过去的两个裸女,回头对着肥刘似笑非笑。
“我说,我说,在学校后面河汊子的岸边,那里是个挖沙船的卸沙场,沙堆下面埋着集装箱,是帮我大哥寄存的!”
“哦,你还有大哥,他人呢?”易风警觉的心立刻调动起来,他可不希望留下什么尾巴给将来自找麻烦。
“大哥带着弟兄去基地外圈地去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肥刘一副被人轮了菊花的样子。
易风一听人没在基地,暂时放下了心,正所谓风高放火、夜黑杀人,除了眼前的肥刘任谁都不知道活儿是自己干的
“既然早晚都是死,我就帮你一把,免得浪费粮食。”
刘脸色煞白,大惊失色,刚想喊两句结果又被臭鞋给塞住了嘴。
“忘了告诉你了,我这人胆小,最怕别人惦记我家里人。”易风脸冰霜涌现,随手把办公台的一摞纸丢在水盆里。
浪花拍打着破烂的栈桥,尚小南蜷缩在船舱里,从栈桥的木板破洞里盯着向西方倾斜的月亮,似醒非醒。
“小南,醒醒!”
忽然,一个脑袋从破洞探下来,把尚小南吓的惊坐起来。
“易风哥!哎,东西呢?”尚小南忙不迭的从栈桥下钻出来,站起身把易风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却空荡荡的连包方便面都没看到。
“你坐好了,把船桨给我。”易风嗖一下跳船,水声一响,向着被市区被炸断的大桥方向冲了过去。
几分钟后,两个身影在河边的沙场里忙碌起来。
“哇噻,发达了!”尚小南丢下手中的铁铲跑了过去,尽管压低了声音还是难掩一脸的激动。
易风正掀开沙堆下面清出来的那个1米见方的铁盖子,随手一掏,便扔出一袋子大米来。
“傻蛋,现在那还用着箱子,赶紧往船塞啊!”易风随手敲了尚小南一个脑∑坪⒛源械愣搪罚谷换瓜胱虐汛竺淄欣钕淅锶
“是,我是傻蛋!”
尚小南兴奋的像只刚学会蹦跳的小兔子,忙不跌的把易风掏出来的东西往船塞。
漆黑的夜幕中,海风呼啸。
两个家伙就如同钻进粮仓的老鼠,一个往外掏,一个来回运。
“满了,再装船要沉了。”5分钟过后,尚小南屁颠屁颠的窜过来。
“拿沙盖风一声令下,俩人一起铲沙,掩住了盖板,随即俩人跳船冲进了漆黑的大海里。
“吹哨子叫人!”约莫驶出了一公里,易风赶紧让尚小南联系墓岛,岛的火堆要不点起来,说不定俩家伙就像盲人一样摸到外海去,回不了家了。
尚小南呜咽的竹哨一吹,远处墓岛馒头山酒店的楼顶,一团火焰就开始跳耀起来。
向着那团温暖的火焰,易风摇浆的双臂都似乎有力了许多,很快就到了馒头山的西侧悬崖之下。
“再吹哨子,让他们追着你的哨子来接应,我们要换地方着陆。”
易风的船行驶到吊篮的地方,却没停留,直接沿着墓岛北边海岸线向东冲过去。
“去那儿?”尚小南趁机换了口气,随口问。
“海滩。”易风只说了两个字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划船的工作中去。
正所谓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想想那个才掏出来一角的集装箱,易风就忍不住希望这个黑夜更漫长一点。
黑黝黝的海滩,一团人影正簇拥着一条小木船。
“那个老伯,大婶,你们就在这等着卸船。瘦猴似的那仨小子,过来,船跟我去掏老鼠洞。小南咱们走!”
易风嘴巴跟机关枪似,一阵手舞足蹈分派好了人手,木船载着一船兴奋的毛孩子出发了,而先前空出来的行李箱则被遗弃在了沙滩。<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