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220年,当世界医学界对号称“世纪之痒”的艾滋病治疗取得巨大突破的时候,易风刚好10岁,常飞和赵盾也都10岁,叶天语9岁。
从这一年开始,易风的小姨乌兰每隔半年,都会来帮几个孩子检查身体,带一些血样回研究所去,而平时也会偶尔来看看易风他们,带些好东西来慰劳一下这些孩子。
而叶天语的父母则是像往年一样,每当孩子们放假的时候,就会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专程来探望女儿,易风几个也没少跟着沾光,因为天语的父母总会给他们每人一份,特别是常飞的,分量格外足。
至于赵盾的父母,毕竟家境不富裕,往返的费用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小的开支,所以只是偶尔逢年过节托人捎一些土特产过来。
AC221年3月,巴蒂斯塔联邦南遮省的白沙瓦那军事基地被恐怖分子偷袭,尽管巴蒂斯塔政府对外宣称未造成重大损失,但全球的政府却都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毕竟基地里有巴蒂斯塔的核武库。
那年年底的时候,仇朗告诉孩子们,他和其他教官接到命令,将会在次年也就是AC222年下半年接受新的任务,离开宝藏高原,正是鉴于他们正在给少年班上课,所以上级的命令才提前下达,便于充足的时间准备。
之后,易风他们更加勤奋,希望在教官离开前多学些绝技。而仇朗他们在平日训练的间隙里,各自将自己的教案、学生们在未来的一至五年里要学习的步骤、方法以及他们自己的经验感受尽可能的整理成书面形式。毕竟他们作为国家最高级别的特种兵,执行的都是提前写遗书而又不知道归期的任务。
AC222年,五月一日是全球统一的节假日,易风正跟常飞他们在宿舍里无所事事。
易风正寻思着再过几天小姨应该又会来了,不知这次会带来什么好吃好玩的。
突然仇朗推开宿舍的门进来了,
“都在阿!”仇朗看着四个孩子,喜上眉梢。
“教官好!”唰唰几声,床上的跳下来,坐着的站起来,一声立正,四个声音紧接着就整整齐齐的喊。
黄鼠狼给鸡拜年,易风却是私下里一阵嘀咕。
“稍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云教官要结婚了,让我来通知你们5月5日都去吃喜酒。”
仇朗一脸的高兴莫明,似乎比他自己结婚还要兴奋。
这也怪不得仇朗,他们几个都属于最危险的兵种,经常九死一生,基本上没有哪个年轻姑娘敢冒着随时守寡的危险下嫁,即使仇朗自己也是三十二岁才碰到一个,用他自己的话讲:跟中彩票的概率一样。
今天,著名的四人组的最后一员终于在29岁的时候也中了彩票了,与其他三人相比,总算突破了三十岁的魔咒,而且这次中的还是超级大奖,怎能不让兄弟们欣喜若狂呢!
说实话,易风他们对四位教官,心底里是无比尊重、敬爱的。这种心灵深处的情感在后世的史书中被真实的记录了下来,特别是在那场为后世唏嘘不已、感慨万千的葬礼上。
不过易风、常飞他们当时还是孩子,几年训练下来,这帮孩子没少被四个魔鬼教官“摧残”,这些刀口舔血的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不高兴翻脸,把那些对付捣蛋士兵的招,信手拈来几个用上,就够这几个小家伙喝一壶的。
而往往这些时候,带头的易风总是首当其冲,以至于多年后,易风把自己有着切肤之痛的刑罚加以升华完善后用在自己的部下身上,结果手下的部队是立竿见影、令行禁止。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拉出去蹦蹦跳,打起来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