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去之后受家法时,被他老子尉迟恭吊在柱子上打的,三天都没下得了床。
等到他能起身后又被他爹命令,带着瓜果梨桃去探望戴胄,千赔不是万道歉的,这才算了事。
言归正传,程处嗣他们从富贵阁出来后,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可这些兵将谁敢上前阻拦啊,只好看着四人扬长而去。
四个小公爷他们惹不起,可这富贵阁还不放在眼里。
一大帮兵将涌进富贵阁内,见人对相,遇门就进,吓得这富贵阁内的小娘子们各个瑟瑟发抖。
可是这些兵将把富贵阁翻了个底朝天,竟然也没找到那贼人的踪迹。
正在这些兵将的将主发愁,该如何给勋国公交代时,门外有一兵卒报信。
说在富贵阁后门看见了那贼人的鞋子,想来是匆忙之下掉落的。
有了痕迹,那肯定是要跟踪的,将主带着人沿着富贵阁后边这条路直追到长兴坊就失去了那贼人的踪迹。
要说起官兵口中这个‘贼人’呢。
他本名叫黄斌,今年二十有六,乃是长安城外的一个农夫,那天带着他媳妇来长安购买家用。
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