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看了看我一眼,是那种嘲弄的鄙意,我不在乎的别过脸去看人潮汹涌。
那位大哥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我很容易的选择紧随其上车,但她容易并不代表别人不在意,就当她跨上她今生认为最豪华的娇车上时,一个人很准时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姐,这边请。”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只好顺从,坐在后面来的那一辆,明显带有贫富差距的面包车上,我只能无语面对。
来到一所叫吾爱的小学,目睹了落儿的庐山真面目,那叫落儿的女孩子是一位长的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两根小小的麻花瓣,一扬一扬的,像一只变成青蛙的小豆豆,一跳一跳的,她还有一对小酒窝,长大后不知会有多少王子,青蛙拜到在她的迷你裙下,曾经有人说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图画,我却很少苟同,然而就在那一刻当落儿像一只小鸟儿飞进了那人的怀抱里,她的心中却隐隐的闪过一个感动,想摄下这最美丽的画面,她想起了她曾经的亲人,可是,就在她踏上那一刻的火车,所有的过往皆在宁静的夜空仓促而逝,有时候梦太真,我亦感伤,可是,我回不到最初,回不到那些日子。
我们又驱车来到一美丽的别墅前,挺拔的广玉兰一路为之引行,而两棵巨大的铁树为其保家护行,再一脚走进全是灿烂的樱花树,时值樱花盛开,连那路都铺上了樱花地毯,嗅着樱花的味道,置身樱花的世界,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被樱花的味道给薰死,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至今未闻被花香薰死,故我不敢妄言,只愿多嗅嗅那味道,不给薰死,,也给鼻子一个教训,只奈何我不是神人,也没有武则天那气魄,没有能力让樱花为她永生永世的开放着,也就只好认天由命了。
待鼻子过完瘾后,眼睛又受刺激了,那室内设计,那墙南名画,那……我不懂什么装饰,只是心里叫了十几个天啊!那惊叹之词虽然只有一个,但那种……怎么说呢,真是无法言语。
那人叫保姆将那位叫落儿的小姑娘领到房内,又叫我坐在沙发上,我看了看四周,拾了一沙发角落坐下,那人坐在我的对面,我平生最怕别人与我对视,便把视线投到桌儿的脚上,虽说那跟礼貌有点儿违背,但……
保姆端上两杯茶,是上好的龙井,我自谕是品茶中的高手,但她品的最好的便是碧螺春,这当然是跟经济有关,虽说早有耳闻龙井大名,但喝还是第一次,心想道:“这次虽说不知因何而来,但有此一行,人生足矣。”
“你好,我姓温,名越。”
“你好,我叫林语兮。”
“这我知道。”温越冷冰冰的言道,我看了看温越,无耻的想他不会看上我了吧!
“我请你看一样东西。”说完温越便转身去了一房间,片刻之后出来,手中是一副画,我很是不解,尽说我也是爱画之人,可是知此甚少,而此人又为何为一画而去寻她,不解,惟剩疑惑。
温越将画递给我,我一把扯掉那红色丝带,打开那幅画,看的我眼睛直冒金星,那副画的名字叫《梦的隐落》。
那副画美伦美奂,画中一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面带微笑,青丝飘扬,坐在由花编织成的秋千上,轻轻的扬起,画中满是丁香花的花瓣,那女孩还有一对天使的翅膀,轻轻的合拢,可是在右上方有一颗黑色水晶球,施放出黑色的气息,在它旁边的丁香花都黑的诡异,然黑色水晶球的中心却有淡淡的白光,在其中有一着黑色长袍的女子面无表情的吹着长笛,就连水晶球都好像受着笛声的牵引,倘若是平常,我肯定会大叫一道。大呼,画的大好了,那是某一假设下,那便是那画中的女子不是我,可是,事实不是如此,那个画中的女子明明就是我。
我笑的很尴尬的说:“温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想必你也知道这画中是谁,那么你又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