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到达滨海的傍晚,阿耀那边称在滨海附近抓到了胡蝶,于是周一楠让他把胡蝶先送到滨海的组织基地。
周一楠又给胡叔叔(胡蝶的父亲)打电话,让他来滨海一趟。
胡蝶背叛组织的事情,众人皆知,上次在滨海跟老刀头正面对峙的时候,胡蝶可是勾结刀帮会,做了不少破坏的事情,因此组织里不少成员对她怨声载道,但是碍于她是组织领导者之一的女儿,只能看周一楠如何处置了。
奚茜听到胡蝶的消息,拳头握紧,这个女人,害得她遍体鳞伤,险些丧命,也害得她心底始终烙下了一个伤痕。
胡蝶被送到滨海的酒吧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周一楠、强子、阿耀、奚茜和胡蝶五人。
阿耀使用灵力缚住了她的双手,同时封住了她体内的灵虫,使其无法运用法术逃脱。
胡蝶只看着周一楠,怔怔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周一楠心痛地看着她,半晌,开口道:“我没什么资格说你,是我的错,让你误入歧途。不过念在你为组织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又是胡叔叔的女儿,我不会私自惩罚你。等胡叔叔来了,听他发落吧。”
胡蝶冷笑道:“你的错?哈哈哈,你有什么错?组织未来的领导者,做什么都是对的。以前不管我做什么努力想要接近你,你都不会在意,甚至会刻意疏远我。只有我变成这样,你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一点都不后悔!”
奚茜在一旁咬牙切齿,拳头握得死紧,骨节被撑得青筋分明。
胡蝶看到一旁的奚茜,随即又冷笑道:“哟,那天晚上过得如何?跟四个男人一起,是不是很销魂?”
“啪!”一记巴掌重重地甩在胡蝶的脸上。
奚茜气得发抖,胸口急剧地上下起伏着,手上灵气四散,随即又一个巴掌隔空甩了出去。
“你给我闭嘴!这两记巴掌是还给你的!竟然用卑鄙的手段,不知道你的良心哪儿去了!”
奚茜恼怒地看着她,忍住了想要上去掐死她的冲动,思维空间里不断翻涌着血红色的雾气。
周一楠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铁青,手掌伸出,隔空勒住胡蝶的脖子吼道:“到底对奚茜做了什么?”
胡蝶被勒得青筋暴起,但是仍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笑靥如花地说道:“一只破鞋而已,楠哥,她已经是只破鞋了,你还喜欢她吗?哈哈哈哈哈!”
“哐!”“啪!”周一楠狂怒地手掌一翻,将她生生打翻在地,而奚茜随即补了一记风刀,往胡蝶的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当周一楠继续想挥出灵力的时候,被强子和阿耀阻止了。
强子皱眉道:“胡蝶,我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怎么会做到这种地步?”
周一楠疯一样地推开他们,吼道:“我还念在胡叔叔的份上不惩罚你,希望你能悔过自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杀了她!”
奚茜死咬着嘴唇,生生咬出了血痕,胡乱抹抹脸上的泪水,对着在地上跟个疯子一样大笑的胡蝶说道:“你错了,后来有人救了我,没让你得逞!”
胡蝶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可能?就算有人救了你,那春药威猛无比,没有男人替你解围,只会暴毙而亡!哈哈哈哈,到头来,不还是只破鞋!哈哈哈哈哈”
“啪!碰!”奚茜疯狂地运化灵力,往她身上抽打。
本虫使出了全力,让她尽情发泄。妈的,这个女人厚颜无耻到极点了,要是此刻有春药,我也想让她尝尝那天晚上的滋味。呸!
正在此时,一道浑厚的力量将奚茜生生地打退到周一楠脚下。
一个花甲老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这间屋子,冰冷的目光扫过奚茜,连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想必这位就是胡蝶的父亲了。
周一楠等人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说道:“胡叔叔,您来得正好。”
胡叔叔见自己女儿在地上被打得灰头土脸,脸上明显蕴含着怒气。
周一楠压下不断上涌的怒气,说道:“胡叔叔,胡蝶对奚茜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奚茜才会忍不住对她动手,我......”
胡叔叔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他上前将胡蝶扶起来,对着自己女儿,又心疼又生气地数落道:“胡蝶,你令我太失望了!让我如何面对组织上上下下这么多人?”
胡蝶见状,哭诉道:“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楠哥就不会胡乱责罚我,我也不至于来了滨海不久,就落入刀帮会那帮蠢货的手里。我都是被逼的!爸,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