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她也不指望了,这货保不齐也没看过相扑,五表哥就更必用说了,文弱书生一个,这般激斗的场面他居然眼睛都不抬一下,手里一直把玩着那个兔子灯笼,显得格格不入。
“沈七,你应该很懂吧?”毕竟是沈将军府上的少爷,而且就冲那投壶的技巧,这人平日里玩乐应该不少。
沈开点点头,“选左边那个,胳膊上是蓝色手巾的那位。”
“这个这么看的?沈七教教我,我都不知道这上面输了多少银子了。”赵阳祈求道,李程洵亦看着沈七。
沈开无奈,道,“这相扑也叫作角抵,早在秦汉时期便出现在市井之中,宋朝才将这‘角抵’一次专门用作指摔跤这一类活动。
这摔跤手不仅要有气力,而且还要有熟练的技巧,技巧是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技术大致分为推、摔、捉、拉、闪、按、使绊等。运动员主要用颈、肩、手、臂、胸、腹、腰、膝、腿、脚等部位,灵活运用各种技术相互进攻。”
“你说说你觉得蓝色手巾那人会赢的判断如何?”赵阳插话道。
沈开点头,“这另外一人体态庞大,四肢的力量感确实要比那位蓝色手巾的力士要稍强,但是蓝色那位我观之他脚下功夫了得,像是练家子,这重心颇稳。短时间内,不可能被这红方撂倒。
而红方体型庞大,这时间异常必然十分疲倦,到时候这位只要瞅住时机,一击命中,这红方自然倒地不起、”
赵阳一听就赶紧掏银子,问道旁边的几人,“你们要不要下注的,乘早啊,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李程洵从怀里掏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沈开也掏了一张,薛明皓居然将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还信誓旦旦的说,“沈兄,我信你!”
陈情只是抬了抬眼皮,倒是许诺许公公起了心思又得了陈情的准许,拿出了压箱底的积蓄,五十两银子。
薛明晗的那份,李程洵帮他给了。
果然这陈情刚下完注没多久,这边便传来了好消息,一下子李程洵等人就赚了好几百两。
陈情拿着银子拱手道,“沈兄,你是真的厉害,小弟佩服佩服。”
李程洵在一旁插着话,“嘿,赵阳,这里就属你赚的最多,这夜深的,玩乐两三个时辰了,大家都饿了,要不你做东,咱们去吃些好吃的。”
“光有好吃的怎么行,走,咱们看着美女吃东西。”
……
为了避开眼目,赵阳专门报了他一庶弟的名号,包了一整艘的花船。
李程洵看着那三层楼的花船,不由的竖起大拇指,“这得好几百两吧,你刚才赢得全放进去那也不够。”
“钱嘛,就是拿来花的,再说了,我的钱那都是自己会涨的,不愁。”赵阳骄傲的道。
李程洵是见识过这位花钱的能力,那简直不是在花钱,还是在砸钱。
李程洵想着要不是因为自己那个堂侄儿,如今自己恐怕还在为国公府的生计发愁,更本不能像现在这般衣食无忧。赵阳在真是那种生在金疙瘩里的人物,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
这一轮游船下来,听这琵琶声,看着满江的月色,倒不失一番趣味。
又玩了一番之后,赵阳让船靠岸,几个人陆陆续续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