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裕礼看不上陆亦君的性子,也看不惯他平日里为人处事的方式。
所以谷裕礼对于陆亦君没有半分的好意,只不过因着自个儿刚刚差一点儿就说漏了嘴,谷裕礼心里也有一些心虚。
所以虽然对于陆亦君很是不满,但是谷裕礼到底也没有再开口和陆亦君对着干。
只是言语你还带着许多的冷漠和不喜,然而,陆一军见过比这更深刻的不喜更,多人的不喜,他并不是很在乎。
这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陆亦君对于谷裕礼是这样下着定义的。
当然就算是可有可无的人,陆亦君也没有想着让谷裕礼在“矢早峰”多呆一些时。
毕竟药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峰,而自个儿的时间却很紧。
所以对于态度并不是很温和的谷裕礼,请了人到厅堂里喝了一杯茶。
“阿韵刚刚闭了关,实在是不好打扰。谷裕礼道君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告于我。阿韵一旦出峰,我定为道君转达给她。”陆亦君客客气气的把话说了。
是半分也没有想让谷裕礼见药韵的心思的,接着就是委婉的赶客了。毕竟陆一军自觉自个儿是很忙的人没时间去接待这些毫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最多看着他可能和药韵有什么较好的关系,默认过去就是了。
赶人的意味很是明显“道君留下地址,回头阿韵出关的时候,我让阿玉给您回信,您不必太过担忧。”
这就让谷裕礼更加不高兴了,陆亦君凭什么来当药韵的主?药韵可是自个儿未来的小师妹,自个儿都没这般管着他。但是这个平白无故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上清峰”嫡系弟子还想代替着药韵来和自个儿对话,凭什么啊?
看着谷裕礼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黑下来的脸,陆亦君也知道自个儿怕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得罪了这位看起来脾气并不是很好的丹峰首席大弟子。
但是谷裕礼憋了又憋,就是不说出其中的缘由,也没有对陆亦君进行斥责。
既然谷裕礼便是死也不愿意把话说明白了,陆亦君想着自个儿再来何必来管这一摊子的事呢?把这个人赶紧送走才是最好的事情。
所以也只当是不知道“那道君若是没什么事了,我便送道君出峰吧!”
这可是明明白白的赶客了,谷裕礼有些恼了“药韵的客人你便这般赶走了,你可问过药韵是否同意?”
陆亦君一听谷裕礼这个话,很是自信的扬起一抹笑容“阿韵说她闭关期间招待客人,一律由我自主决定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