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看向玉清上人,大家对他今日的举动都很奇怪,玉清上人哈哈一笑,道:“你们不必多想,我今日一来是想看看鹤傲天,可以的话便收他做我第三个徒弟,现在已经完成了。”转头看向风贺隐,笑道:“至于给你道德经,那完全是因为缘分!”
风贺隐闻言赶忙又感谢道:“多谢前辈!”玉清上人摆摆手,又看向望隐道:“第二便是想参加你的婚礼!”
望隐亦拜谢道:“多谢玉清上人,我与灵儿的婚礼有您主持,真是太好了。”
玉清上人来头巨大,若是他参加婚礼,那必然是他来主持,不想玉清上人却摇摇头笑道:“我来可不是为你们主持婚礼,而是为了给你平息一场风波。”
“风波?”
望隐奇怪,不明白玉清上人什么意思,回头看看风贺隐和石破天等人,见他们也是迷惑万分,便又一同看向玉清上人。
玉清上人哈哈一笑道:“到时你便知道了!”
望隐更是疑惑万分,毕竟这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便又开口道:“玉清前辈,敢问这风波……”
玉清上人闭口不言,一旁的雪无痕笑道:“望道友,你不必再问,我师父向来是可以说的直接会告诉你,不可以说的任你怎么问都不会说。”
望隐了然,不再多问。
众人说完,便下了议事堂,第九层只留石破天和风贺隐相陪玉清上人三人。
望隐来到鹿灵儿屋内,诉说了此事,鹿灵儿闻言立刻大怒道:“肯定是望玥那贱人要来惹事!”
望隐想了想道:“肯定不会,望玥与我只有一面之缘,这次她回去想清楚了必然不会再来,二是就算是她来,这种事情何必烦劳玉清上人这等人物出面摆平?”
鹿灵儿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但一想到望玥,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冷哼一声道:“若是那望玥敢来,我饶你不得!”
望隐赶忙将她搂住,安慰道:“放心,她不会来的。”
其实关于玉清上人说的风波,望隐心中觉得最可能的便是屠天了,因为只有这个神秘人物出现,才有可能惊动玉清上人这等大人物。
......
转眼已到第五日,这天是望隐和鹿灵儿大婚的日子。
整个风雷寨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许多大红的绸缎自寨子中央的议事堂向寨子最外围的屋子顶端射出,将众多屋子和道路遮挡在下面,大红的灯笼挂在大红绸缎上,“喜”字贴满了寨子的四处。
议事堂前面的空地上,铺着大红的地毯,最前方放着两张椅子,一张坐着鹿长风,他满脸堆笑,女儿出嫁,今日是他最开心的一天,特意换上了早已准备多年的崭新长袍,逢人便笑的合不拢嘴。
另外一张椅子上却只有一副画像,而且早已泛黄,赫然便是望隐初去太白山学艺时,在星月镇撕下的那个通缉望素清的告示,十几年来,望隐每当想念母亲,便将它拿出来仔细观摩,今天大婚,自然也将它拿出来,装裱一番,放在椅子上,全当母亲大人见证自己成婚。
主坐下方左手第一排,风贺隐作为一对新人的证婚人,坐在第一个位置上,他看了看上首,转头对坐在第二个位置上的玉清上人道:“前辈,我觉得您老还是得坐在上首,谭昊坤和鹿灵儿对您叩首说的过去。”
玉清上人摆摆手,笑道:“不占亲不带故,如何要拜我?”他坚决不同意,风贺隐也只得作罢。
鹿灵儿的房间内,房门紧闭,鹿灵儿身着大红喜服,长发盘起,做了一个精致的发髻,插着望隐十几年前送她的发簪,她本就极为漂亮,今日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这一日她已经等待了十多年,脸上幸福的笑容代表着她的大好心情。
好闺蜜马淑云带着几个女子围在她身旁,连夸漂亮,她拿起大红盖头,道:“灵儿,吉时快到了,咱们盖上吧。”
鹿灵儿点头,马淑云将盖头盖在她头上,遮挡住她的美丽脸庞。
房间外,望隐同样身穿大红喜袍,胸前绑着一朵大红花,头发梳地整整齐齐,精气神十足,他本就身材魁梧,外表俊朗,今日打扮地更是帅气十足。
他焦急地在鹿灵儿屋前走来走去,时不时朝从门缝中看一眼,吕潇然笑道:“六弟不要焦急,里面的情况你都能感应到,何必紧张地看来看去呢?”
望隐朝他一笑道:“大哥说的是,我不紧张,不紧张。”
应无双笑道:“木兄,以前多厉害的敌人也不见你紧张,如何结个婚,便紧张成这样?”
望隐还未答话,赵瑞恒笑道:“应兄弟说的轻巧,等你结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秦岭外围,岳清明和望玥母女两人正急速朝风雷寨飞来,望玥这次前来有母亲做主,自是欢喜,岳清明却是越飞越奇怪,疑惑问道:“玥儿,你不是说那小子是三皇族人么,可我们不去泰山,不去陀罗地,如何来了这雍州秦岭?”
望玥笑道:“娘,你放心,他就是三皇氏的人,只不过他一直在这里生活。”
“哦。”岳清明点点头,继续随着望玥飞向秦岭腹地。
......
风雷寨,正午时分,此时是婚礼开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