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谁会跑到遥远的华夏来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游戏,两位欧盟的高人同样的选择,估计是看在白总的世界性威望的面子上,有枣没枣打三竿,却有了巨大的意外收获。
那位西班牙人已经过关了,这位赛普平时兢兢业业,可是主子腓特烈五世过于熊包,一路打败仗。赛普又没有老朱的运气,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机会封爵过关。
没想到这个危急当口,赛普却挺身而出,替老朱解决了尴尬。
腓特烈五世龙颜大悦,这赛普他是认识的,是他自己普法尔茨领地里的领主嘛。也是位“试炼者”,据说也是继承了一家绝嗣的领主的庄园。
这试炼者既然能被阿蒙神青睐,那肯定是有本事的,朱公爵就是个样板嘛。而且这位赛普是纯正的日耳曼人,国王陛下更是内心喜欢,朱公爵能力再强,一副东方人的面孔也总是让人亲近不起来。
腓特烈五世走下王座,拍了拍赛普的肩膀,“我德意志忠良辈出,必不至亡国灭种。有爱卿这样的忠臣,我们一定会打回来的。
我封你为海德堡男爵,再拨给你一个连的亲卫,任命你为营长。爱卿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荷兰等着你。若你阻击成功,我不吝重赏,普法尔茨伯爵的爵位等着你,以后我们打回来,孤王与你共享荣华富贵。”
言罢腓特烈五世整理了一下大红披风,从容地带领众贵族,转进荷兰去了。
历史上腓特烈五世海德堡战败跑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施塔特隆之战干脆提前跑了,威风丧尽,终其一生再无复国之望。
国王贵族讲究的就是一个范儿,不能倒了架子,失了威风。这个位面有了两位试炼者的奋战,在部下贵族面前保留了威望,复国是大有希望的。
不过腓特烈五世也是肯出血本的,朱宇这个波西米亚的公爵也就罢了,按正常是没指望的事儿,这对赛普可是真心实意的。不论他阻击成功与否,这海德堡男爵已经到手了。
奥地利人即使纵横德意志,终究是要回去的,还是要扶植德意志的傀儡统治德意志,所以这个海德堡男爵很可能变成实封。腓特烈五世把老家的地盘都封出去了,也算相当敞亮。
至于后来奥地利人不讲究,不按规则办事,褫夺了腓特烈五世的选帝侯资格,把普法尔茨转封给了巴伐利亚公爵马克西米利安,那是现在大家都想不到的事情。
战场上奥地利人消灭了四处乱跑的败军,正在整顿人马,准备一举拿下新教联军的大本营,结束战斗,赛普集合了手下庄丁,准备死守大本营。
经过三年多的辛苦经营,赛普手下两个连的兵力也已经被训练成精锐,因为是腓特烈五世的老乡,一直跟在指挥部护卫,没有什么损失。
包括腓特烈五世给的那一个连在内,这些兵丁的家乡已经被奥地利人烧成了白地,对奥地利人切齿痛恨,对留下和奥地利人拼命并无异议。
赛普三年来卧薪尝胆,和士兵同吃同住,甘苦与共,早已得了两个连士兵的绝对效忠。要是腓特烈五世命令他们坚守,他们或者会抗命,如今领主亲自领着他们留在这里,人人都是存了必死的心思。
几百人出营列阵,对面奥地利人的大军排着整齐的队伍压了上来,战场上一时间静悄悄地,只听见奥地利人军乐队的鼓点儿和笛子,还有整齐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