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女孩茫然看着母亲。
“你是猪啊?你不知道!当时你就该反抗!遇到这种事情你就该大喊大叫!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不过你要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外人,谁都不行,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你要知道,别人知道你身上发生过这些事情你这辈子就完了,知道吗?”
女孩不知道母亲这样说的真正涵义,但母亲的态度让她遍体生寒,她觉得告不告诉别人这件事自己都完了,她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全身无一处干净。
噩梦并未就此结束,母亲也并未因为她的求助而给予真正的帮助。母亲突然开始变得多疑、唠叨甚至暴躁,她开始神经质般地不停给女儿讲女人贞洁的重要性,“你知道吗?男人都重视这个,一只破鞋没有人会要的。”她坚信,如果不让女儿明白问题的严重性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而反复认识这个严重性的过程,每每都让少女的内心颤栗、空虚和无力。
她告诫女孩:“不准谈恋爱,不能让男人靠近,男人没有好东西。”
她每月检查女孩的例假,态度倨傲,风格严谨,俨然是一个崇高的贞操卫道士。
肖梅每个月都会问她同样的问题:“上个月几号来的?”
谢小米很奇怪一个问题,每当肖梅问这个问题时她无论怎样都答不上来。然后肖梅就会很得意地告诉她上个月例假来的日期。
这次她们又重复了这个问题,一切如常,她沉默着听肖梅教训的语气,然后继续忘记。
一周后,肖梅再一次提这个问题,谢小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例假好像偏离了原有的轨迹。她茫然看着母亲开合的嘴,想辨清她的言语。此刻的肖梅好像很愤怒又似乎有些得意,谢小米觉得她很呱噪却一个字也没听清。
又过了一周,她的亲戚还是没有光临,肖梅开始如临大敌。她关上所有门窗开始严肃逼问:“是不是在外面跟人乱搞了?你要说实话,只有我们是为你好。”
谢小米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她迷惑乱搞是什么东西,在肖梅的眼里她看到了期待的神情。
“有没有男人碰过你那里?”肖梅继续问。
谢小米抿紧了嘴,她想到了父亲,心中充满恐惧。
肖梅似乎被这种沉默激怒了,开始发起猛烈攻击,她抓住谢小米的头发胡乱拉扯,嘴里喊着:“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谢小米的头被扯得剧烈摇晃,头皮被撕扯的痛感居然让她有丝快意,她瞪大了迷茫的眼睛问母亲:“你在说什么?”她的嘴角噙着笑,是的,她在笑。
肖梅更加用力地撕扯她的头发,嘴里喊着:“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不知羞耻不要脸的东西?贱货,婊子,你这个破烂货以后没人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