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嘉佳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还有很多作业，再见了。”
“等等，别挂别挂，”路超成着急地说，“你不能这样吧，誉哥以前是不怎么重视你，可也没少给你花钱啊，有一次你妈不愿意给你买的书，还是誉哥给你买的，就算你俩没那关系了，你也稍微念点旧情吧，就去照顾他一次，等我回去了我请你吃饭成吗？”
“不成。”嘉佳说。
“哎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呢？”路超成给嘉佳气到了，“真的没招了才找的你，你就帮帮忙行不行，再怎么说誉哥现在至少是你的组员吧？誉哥这人其实挺好的，以后你们还能成为朋友。”
“你别逼我行不行？”嘉佳很不舒服，“我说了我不想去。”
“那行，我好话说尽了，你要这样说，”路超成声音转冷，“你以前和誉哥去宾馆的时候，誉哥拍了视频，就露了你一个人的脸，现在在我这儿呢，我看看去哪个网站上卖个好价钱。”
嘉佳的脸哄的一下烧着了似的发热，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你怎么能这样。”
“我这样还不是你逼的，我就是让你去照顾照顾他，这有什么难的？”路超成估计是觉得嘉佳差不多要答应了，语调又轻松起来，“去吧去吧，你去了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吗？”
“嗯，好，我去，”嘉佳咬着牙说，有种被人吸血的愤怒和无力，“都需要做什么？”
“就给他煮点粥，然后剩下的就看他想怎么样了，”路超成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生病照顾人那些事儿，你是女生你不该门儿清吗？”
“要你去照顾谁？”京桐雨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嘉佳耳边，脸色不善。
“不是赵炜誉！”嘉佳不知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还要去照顾赵炜誉？”京桐雨立刻来了火气，“我还以为你终于醒了，现在你又要去赵炜誉那儿上赶着！你……你真是！”
“也不是……我……”嘉佳感觉自己小了好几圈，她能考年级第二名，智商应该不至于太低吧？怎么这都能说秃噜嘴呢？
京桐雨把嘉佳的手机夺过去：“不去！生病了就去死！活着也是恶心人！路超成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跟赵炜誉一起去死吧！不要脸的傻X玩意儿，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和路超成骂了足足有五分钟，京桐雨才气势汹汹地挂了电话，她看着嘉佳：“你要去照顾他？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没忘，但是……”嘉佳努力争取说话的机会。
“没有但是，赶紧去写作业。”京桐雨说话跟铡刀一样，“都退步了好不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