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气得打算和裕绝交个半分钟先。
“咳、疼吗?”
裕这回下手轻了,用食指指腹揉了揉他裂开的唇侧。
“……疼……”
带土连半分钟都没坚持住,立刻又哼哼唧唧了起来。
反正在裕面前丢人就丢人吧,至于那个不认识的人……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说实话,带土很高兴能见到裕。
他以为不会有人过来的了,就算有,大概也没办法找到这里——……找到自己。
那些白绝也不是见到谁都会凑过去的,而很多时候凑过去了也会把人吓走或者牺牲几个。
这是那些白绝没事儿就对带土抱怨的话。
带土只能被迫躺那听着,无聊到都快脑袋长草了。
“过一两年就不疼了。”
裕不走心地敷衍着他,觉得再欺负下去的话良心会痛,就没再动手。
她还是很在意那边的营养管。
——“是你们救了他吗?”
裕问围过来像是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自己和止水的白绝们。
“是的!没错!”
有一个白绝不知为何摆出了个大力士的姿势,被其它的白绝给挤出了包围。
“说起来刚刚就有点在意了,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裕被一堆白绝围着看不到远处,就脱了鞋站到了带土的床上指着远处那比大蟒蛇都长好多的营养输送管。
“那个啊,是——……”
一堆白绝叽叽喳喳着跟裕解释那个玩意,白绝太多话太乱裕愣是一句话都没听清楚。
“……你是什么人。”
裕正在反省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要找白绝问话,随后就听到了一个非常性感又低沉的声音。
是斑的。
那是斑的声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