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守门状态的白眼青年就像是普通的邻家大哥,如果不是有女朋友的话,这个性格和门口那个高冷的宇智波还真的是挺搭的。
“喔……”裕知错一样低下了脑袋。
“至于刚刚那个姐姐……咳,我们并不是在交往,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比较相熟而已……她是后勤班的,很多琐事都会交给他们去做。”
这个白眼青年看向没飘着几朵云的天空,腼腆地笑了笑。
“……”
[你一个看门的是怎么和后勤班这么熟的啊?]
裕就很想吐槽,但是不行。
[什么工作才能让这样的两个人相熟起来啊?]
“说起来,大哥不把那个……那个东西戴在脑袋上吗?之前门口的另一位大哥是戴着的,刚刚的那个姐姐也是那么戴着的,路上看到的有一些人也都是那样……难道这位大哥不是忍者吗?”
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转移了话题。
“啊,你说的是护额吧,我确实是忍者,但其实我们一族的人都不会将其戴在头上的,因为我们的眼睛就是很明显的标志,就算不戴护额,别人也能一眼认出我们是木叶的忍者。”
白眼青年将看上去很保暖的领口向下扯了扯,露出了蓝黑色的护额带子。
“一般我们都会把这个戴在颈间,这样的话就能保护住这个要害位置了,也是为了防止被人勒住或者锁喉——我们的族人是靠拳掌来配合着查克拉而进行攻击的,如果打到喉咙了会比较危险,你看,护额一般都是系在额头上的,用来保护额部,所以才叫护额,但这个绑带的设计自由度就很高,所以用它来保护别的位置也是可以的——”
这人把脖子上的护额又塞到了衣服下边,拉上领子感慨地说,“其实改叫护颈也不错啊——”
[真没看出来,这居然是个话痨。]
裕还没有说几句话,这人就像是话匣子被打开了一样开始叭叭叭叭。
[……等会——?]
“欸——大哥的族人们都不会往额头上戴护额吗?”
裕猛地抬头,盯住了他的脸。
但不到半秒就因为看到了反光的脑门而低了回去。
“嗯,是啊,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但至少我目前还没有看见过将护额戴在头上的族人。”
白眼青年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小会,回答了她的疑问。
“……欸,是这样啊。”
裕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老一代的人都还挺喜欢那个印的样式的?]
虽然漫画里的才是原版,但TV里改换后的设计也很不错。
她很好奇,但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再怎么说都不可能问刚见面的人的家族之秘的。
笼中鸟的事情,就算是其他木叶的人也并不是很清楚。
她只能先把好奇心扔到一边,期待过一阵上学的时候,能有一个比较好套话的日向族人当自己的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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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哥哥就在这个房间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等查房的医疗忍者给你准备,也可以用这边的呼叫器招呼护士——你哥哥的这个房间是适配给不便行动的人的,所以你不用去走廊上洗手间也可以,病房内的另一个小房间就是。”
白眼青年扯了扯裕的手让她回过神来,然后简单向她进行了一番说明,便离开了这里。
也不知道是去门口和搭档汇合,还是去找刚刚的那个姐姐了。
檜躺在一个病床上,挂着内有无色透明液体的吊针。
被洗过的外套挂在了远一点的窗前,因为要通风换气而打开的窗户正加速着那件外套的风干。
“真是蠢,居然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疲累过度倒下。”
推车很沉,她是知道的,而檜推着的分量还要在那之上算一个自己……
她给檜拉了拉被子让他不至于被捂死,而后顺着檜手臂上连着的针管将目光一点点地又挪到了那瓶吊针液体上。
裕看着那瓶有点像是葡萄糖一样的点滴液,强行忍住了想要揪下来喝一口尝尝什么味道的冲动。
虽然听人说过那个的味道不怎么地,但还是想自己去尝尝……
[不过这个好像也不一定就是葡萄糖。]
她开始猜那瓶点滴液是什么东西而构成的。
但她的医学知识除了人的身体构造以外,就没有什么了解了。
所以除了葡萄糖和普通的水以外,她给不出别的答案。
但水也是绝对不对的吧,补水也不是这么补的。
至于为什么知道之前那个……因为她以前跟着解剖手术学习过,也有在那之前通过别的方法去了解过的时候,虽然也并没有认真地学过医,不完全懂。
但在这个忍者的世界上,医疗忍者活下去的情况,比例更多一点呢。
她也是有些想成为受伤了可以给自己治疗的医疗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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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没有把那瓶点滴拿下来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她目前的身高够不到那里。
除非踩着这个‘病人’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