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的路上,维德米拉负伤而走,狮鹫背上,他正给格雷法紧急处理伤口。/tsw/
用了止疼药和造血药浆好,格雷法状况好了不少,他心有余悸说道:“我总算见识了什么是剑圣的弟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什么剑圣的弟子也无非跟其他的战争之王没什么两样,今天才知道那个菲利浦鲁尔实在太恐怖了。他最后那一招,连你近十阶的古海鱼魂都挡不住,我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挡住他的进攻的。”
“你别说太多话。”维德米拉道:“之前是有弗里德元帅调度兵力,专门围困遏制鲁尔的实力,听阿缇米特说通常他们都是几个人缠住鲁尔一人。现在前线的将士走的走死的死,好几个像阿尔梅达那样实力的将军都因为逃去外国避难了,现在再要找出几个能困住鲁尔的人恐怕不容易。”
格雷法道:“我们这一退,前线雷纳、埃尔沃吕姆两城的将士就危险了,一但他们被困住,又被鲁尔断了退路,以那两个小城的储备,几天就会断粮,到时候就全军覆没啊。”
“我也知道,可是我们的兵力只有这么多,不是魔月大军的对手。”维德米拉叹了一声:“魔月跟我国一样,治军都十分的严,几乎没有庸碌的将军,个个都是久经战场,有头脑有实力的人。哎,我也是自负自己聪明,竟没想到被鲁尔攻下了亚诺沃山。”
格雷法说:“这也不能完全怪你,魔月突然出兵,我们被打得匆忙南下,一路败逃,很多事情仓促之间本来就难以考虑完全。维德米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赶紧回守小克日诺,只要小克日诺还守得住,就还有营求前线的希望。”
“你说得对,我得赶紧联系小克日诺,做好全后防守的准备。”
正说着。后面的空骑兵忽然赶了上来,慌忙的喊着:“将军,将军不好了,后面魔月军的士兵又追来了。”
格雷法和维德米拉俱是一惊。
“他不是放我们离开了吗?”格雷法道。
维德米拉道:“他是放我们离开,可没说不会追杀我们。现在离我们离开亚诺沃山才一个多小时。看来鲁尔是要趁热打铁,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那该怎么办?”格雷法问。
“打是打不得了。”维德米拉对飞在旁边的军官道:“告诉部队,只管向南撤回小克日诺,我带一支部队来阻挡他们。”
“这不行!”躺着的格雷法一下坐了起来。忍痛抓住维德米拉:“你这个样子怎么能阻挡,不是找死吗?”
被格雷法这一拽,果然牵动了维德米拉的伤势,疼得他眉头直皱。
格雷法道:“你才是这支军队里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死了。那后面就没戏唱了。我们得逃,你也得逃,小克日诺挡不住,就逃回贝尔山城,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维德米拉被他抓得死死的,自己的伤势自己也清楚,所以也没再勉强,只是率着部队一路仓惶南逃。
另一边,巨鸟关前。双方兵力互相僵持着。山上,裘达坐在石块上用望远镜看着关上情况,倒是一点也不急着进攻。过了一会儿,比莫耶也过来了,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在山上坐着。
沉闷了片刻,裘达放下望远镜来说道:“这两天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啊。在多尼戈尔碰了一个我想遇见,又不想遇见的人。”比莫耶淡淡说。
“厄休拉跟我说过了。那个叫什么冰稚邪的人?”顿了一顿,裘达又问道:“你很在意他?”
比莫耶道:“他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让我品尝到失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