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说罢,又帮未羊把毛巾换洗了一次。
“未羊他妈去哪了?”樱花突然问道。
“去地里锄草了,估计天黑才能回来。”
“噢。”
终于,樱花看未羊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已经稳定下来了,便找了个借口说她家里还有事,不便久留。说罢,就忙着掉头往回家里去。
未羊父亲觉的自己不好挽留,便只好在嘴里连声道谢。
“你家未羊现在基本上已经稳定了,”樱花最后好心叮嘱道,“好了,现在你就不要担心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我建议你再适当的多扇一会儿,毛巾也尽量多换洗几次,直到这烧彻底退去......”
樱花走后不久,在窑子里,未羊父亲刚静下心来,突然又听到了什么东西在怪响:嗵,嗵,哐,哐,隆,隆......
这声音接二连三,每一声都拉的很长很长,仿佛窑顶上的哪里在响。于是,未羊父亲就慌忙仰起头,往窑子顶上望去。
窑子顶上,除了几个烂蜘蛛网絮摇摇晃晃外,再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东西。
未羊父亲有点纳闷了,便忍不住侧耳细听起来。
可是,现在那响声又端的没有了,窑子里又安静如初。
紧接着,又不到五分钟,未羊父亲就又听到了那怪异的响声:嗵,嗵,哐,哐,隆,隆......
这次仿佛是从炕洞里传出来的,未羊父亲以为是炕洞里没有燃尽的柴禾又自燃起来了,便慌忙打开炕洞的门,弯下头往里面瞅去。
可是,炕洞里竟连一个火星也没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