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成哈哈大笑:“汪捕头除了案子恐怕和我孙大成也没有其他交情吧!”
丝毫不留情面的言语并没有惹恼汪贵海,他严肃的问道:“老成死了你知道吧?”
孙大成一脸无辜的表情,诧异的说道:“老成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孙大成这副模样,汪贵海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他继续问道:“有人举报看见了你的人进出老成的住所,所以我来例行盘查。”
听他这么一说,孙大成眼神之中明显有一丝闪避,手上的小动作不断的重复着,而这一切被紧盯他的汪贵海尽收眼底。但是孙大成也不傻,立即用话语掩饰过去。
“汪捕头,话可不能乱说啊,谁看见我的人进出老成的院子了,你让他出来和我对峙,我孙大成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老成是自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孙大成头一扬冷声道。
王贵海捕捉到他言语之中的漏洞,紧追不舍问道:“你怎么知道老成是自杀?”
孙大成自知说秃噜了嘴,试图用笑声掩盖自己的紧张:“我听手下汇报的。”
汪贵海怒声道:“你胡说,老成的死我们衙门一直封锁消息,你不可能知道,是你吗?”
孙大成也不是傻子,自是不可能承认,狡辩道:“谁在衙门里还没有几个朋友,保不齐是你的人嘴不严实呢!”
汪贵海自知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情和孙大成有关,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他来此的目的现已达到,转身甩袖而走。
窑厂外,满眼通红的武大楷一见汪贵海出门就快步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汪头儿,咋样?”
汪贵海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孙大成就是个老狐狸,没有证据在手我们奈何不了他,况且县令古宝华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解决。不过我能确定一点的是,老成的死一定和他有关!”
武大楷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拧着刀就要往窑厂的院子里冲,嘴中还嘟囔道:“我今天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得给老成讨个说法。”
汪贵海见状怒吼道:“回来,你想让他去县令那里告你的状吗?急个屁!”
“那明知道是他就这么放任不管吗?”武大楷涨红了脸吼道。
汪贵海知道武大楷和老成关系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先回去,不能给这帮畜生看我们的笑话!我们捕快做不了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也做不了,放心吧,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