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无能知道什么？</p>
他每天有自己的事做。</p>
哪有时间天天看着苏栩栩。</p>
她整天不给他惹事，让他去擦屁股他就万事大吉了。</p>
许栖无问灵琼怎么回事。</p>
灵琼直接掏出手机：“我送她回来的路费、辛苦费、陪同费你先结一下……转账还是现金？”</p>
虽然是崽崽，但是该付的钱还是要付的。</p>
许栖无：“？？？”</p>
我又没让你送！</p>
“你不付钱，我就不告诉你怎么回事。”</p>
灵琼倨傲地抬着下巴。</p>
“你要是不关心你妹妹，不付也成，或者你直接问她去。”</p>
许栖无：“……”</p>
许栖无和苏栩栩打交道这么多年，能不知道她什么性子。</p>
打死她估计也不会说自己干什么去了。</p>
许栖无权衡片刻，摸出手机，扫码转账。</p>
“现在可以说了？”</p>
灵琼眉眼一弯，“她说她成绩差，你不给她买娃娃。她想考好点，就去拜邪佛。”</p>
</p>
“买个娃娃多大的事，给逼到人家去搞这些歪门邪道……”</p>
灵琼默默给许栖无比个大拇指。</p>
许栖无沉默地在手机上点两下，然后将屏幕转向灵琼。</p>
灵琼瞅一眼上面的内容。</p>
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那一串红色的数字。</p>
灵琼捂着胸口后退一步，“成绩差点也挺好哈。”</p>
小小年纪就这么挥霍，可不得了！</p>
不过那娃娃确实怪好看……</p>
灵琼算算自己的小金库，应该能买下来。</p>
许栖无关掉手机，“她拜的什么邪佛？”</p>
他已经知道这个女生不是普通人，不过具体做什么的，他还没弄清楚。</p>
灵琼先把娃娃的事放下，眉梢微扬：“你想知道？”</p>
许栖无心底涌上一点不好的预感。</p>
“告诉你也可以……”</p>
“我不会该苏你怨女砚去了哪里。”</p>
灵琼翻个白眼：“我说了我不是为怨女砚来的。”</p>
反正客户摆平了，剩下的小尾巴不重要。</p>
下次有人来找，不又是新客户。</p>
要开源节流！</p>
【……】是你这么开源的？</p>
许栖无狐疑：“那你的条件是？”</p>
许栖无看着对面的小姑娘扬起甜甜的笑容，声音清脆，“加个微信吧！”</p>
“？？？”</p>
就这？</p>
灵琼睁着大大的眼睛：“不行吗？”爸爸这要求不高呀，都没收钱。</p>
许栖无越发搞不懂这小女生什么想法。</p>
不过加个微信而已……</p>
许栖无翻出二维码让她扫。</p>
灵琼加到崽崽微信，心情愉悦，“我叫猗兰意。”</p>
许栖无看着她发过来的备注，怎么这么奇怪一个姓。</p>
“好了，可以说了？”</p>
“什么邪佛我也不知道，不过拜了能让人成绩提高。你要不要试试？”</p>
许栖无头顶的问号还没落下，就见对面的小姑娘突然掏出一尊佛像。</p>
“？？？”</p>
她从哪儿掏出来的！</p>
“试试看？”灵琼热情邀请他。</p>
许栖无嘴角抽搐：“你玩儿我呢？”</p>
“没有呀，这真的就是那尊佛像。”</p>
许栖无：“这上面根本没有阴气。”</p>
这就是一尊普普通通的佛像。</p>
哪儿能是什么邪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