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经理面色变幻莫测。
最终挤出一个笑容。
“程小姐，您不要生气，还有这位先生，您也不要生气，我替她给你们道个歉。”
程筱筱皱眉紧皱。
“不行！我就要让她道歉！什么叫臭司机？司机也是人，凭什么就会比你低一头？”
导购毫不在意道，“司机就是奴隶而已，放在古代叫做车夫，和奴隶一模一样。叫他臭司机怎么了？”
程筱筱双拳紧握，“他不是臭司机！”
导购抱着胳膊，“朱经理，我不管，让我给这个臭司机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想在我面前表现吗？行啊，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欠条上应该没有多少钱，一个臭司机也不会有多少钱。
你只要把钱砸到他的脸上，我就跟了你。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跟了你，你就能平步青云！”
导购抱着胳膊道。
朱经理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王浩和程筱筱。
“程小姐，还有这位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你们二位道个歉。”
程筱筱不允，“我就要让她给我们道歉。”
导购抱着胳膊，满脸的尖酸刻薄。“朱经理，别让我看不起你！”
朱经理两头为难。
“朱经理，你能不能像是一个男人一样？”导购接着问道，
朱经理双拳紧握。
“程小姐，他不过就是一个司机而已，我让我的店员给您道歉，给您的司机就算了，行不行？大家各自退一步，怎么样？”
程筱筱柳眉倒竖。
“司机怎么了？司机就不是人了吗？你们做了对不起司机的事情就不应该给司机道个歉吗？”
程筱筱一连三问。
朱经理顿了顿，“程小姐，您和我们店长也认识，她是我们店长的外甥女，您就抬抬手，我们给您道个歉，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行不行？
一个司机而已，还不值得您大动肝火，您说是不是？”
程筱筱怒发冲冠。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朱经理挤出一个笑容，“程小姐，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行不行？我给您道个歉？也让她给您道个歉，行吗？”
“一个司机而已，还想让我给他道歉，想得美！”
导购冷声嗤笑道，
程筱筱小拳头紧紧的攥着，一把把王浩拉到怀里。
“他，是我男朋友！”
一时间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程小姐，您贵为程氏集团的总裁，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情，说一个司机是您的男朋友，这样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太好，您说是不是？”
朱经理笑道。
程筱筱忽然拉着王浩的手，十指相扣。
“他！是我男朋友！我找什么样子的男朋友还需要你帮我定夺吗？”
朱经理挤出一个笑容。
“不敢，程总，对不起。”
程筱筱看向导购，“道歉！给我男朋友！”
导购翻了个白眼。
朱经理回头，压低声音道，
“乐乐，差不多行了！要是真让程总不高兴。你舅舅也帮不了你！快道歉！”
导购漫不经心道，“程总对不起。”
“给我男朋友道歉！”程筱筱严肃道。
“对不起。”导购漫不经心道，
那个动作神情没有一丁点真诚的样子。
王浩蹲了下来，一片一片捡起来被撕成碎片的欠条。
一片落在了导购脚尖前面，王浩伸手去捡的时候。
导购忽然一脚踩住，脚掌拧动，使劲踩成了黑乎乎的东西。
王浩眼中怒色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