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进胃里,非常的舒服。
你们老板娘呢?
昨晚有客人急症作,主人忙了一天晚上。刚刚才休息。
司徒东立刻想到那位阿婆:等一下,生病出事不应该是到医院去的吗?怎么来这里了?
阿婆只肯来这里,她家里人也没办法。
司徒东嘴唇动了动,到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
有病肯定是去医院,阿婆这样的行为,其实已经将阮素雅当成是自己的亲人。
阮素雅的医术他是见过的,如果有严重问题,阮素雅肯定主动叫了救护车。
这女巫就算心肠多坏,也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
就在这时,门外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人,高挑的身材,长扎成一条马尾,看起来相当精神的一个女人。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女人一进来就直接向荷叶询问老板,看样子有急事。
我们老板刚休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女人犹豫了一下: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一些调理身体的药膳,例如是内脏损耗的那种。
有啊,请问人到医院检查了吗?
女人顿了顿:这个
试一下阮氏秘制的固元膏好吗?娇滴滴的声音自里面传了出来。
没一会,阮素雅走了出来,一身的俏绿。
阿蛮点了点头:只要有用的就可以。
阮素雅打量了一下阿蛮:伤的人是个男人? 嗯。
能走动吗?
有点困难。
你所说的内脏耗损,是生病所致,还是,说到这里,阮素雅顿了一会:身上没有明显伤痕是吧?
阿蛮点了点头。
阮素雅一脸了然的样子:荷叶,到内室取一瓶固元膏出来。
是,主人。荷叶听话的走回内屋。很快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瓶手掌巴大小的药膏瓶子。
阮素雅接过仔细的看了一会:嗯没错了,就是这一瓶。这位美女,你稍等一会,要吃这个药,必须要有药引。麻烦你从今天开始连续五天时间到我这里拿药引送服。
药引?
阮素雅朝荷叶耳边轻语了几句,荷叶眼睛微微一瞪,点了点头,再度走进内屋。
大概五分钟,荷叶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碗打包好的药膳。
从外表看到,药膳色泽有点暗红。
而且还带着一点点腥味。
闻到这股味道,阿蛮立刻意识到了是什么东西!
她看向阮素雅的眼神,多了几分震惊。
这女子看起来就像从古画里走出来似的,身上满满的都是弱不禁风的味道。
但是这药引下手够重。
多少钱?
阮素雅竖起了三个手指。
三千吗?阿蛮说着就去翻自己的钱包:不好意思身上没这么多现金,能刷卡不?
三百。
三百?阿蛮傻了眼。
这祖传的秘方古药,再加上那药引,就只值三百?
这瓶固元膏也就只够吃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三百块,一个月就一千二,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贵了。
这话一出,阿蛮和司徒东同时一愕。
慢着,他没有听错,这女巫竟然有这份善心?
司徒东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收他一顿五百块呢!
而且这个女人不像穷人,他刚还看到这女人钱包里还有一张百夫长的黑金卡。
何止是一般人,简直是很有身份的人。
阮素雅笑了笑:没事,吃好了替我药膳馆做做宣传就好。毕竟现在生意难做,遇到些无理取闹的,怎么解释都不听。而且还经常说砸店伤人的,我一个女人撑起这药膳馆,挺不容易的。
好的,谢谢了。阿蛮明白阮素雅话里意思:如果真的有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着,阿蛮拿了药和药膳转身离开。
阮素雅看着阿蛮的背影,清澈的眼眸微微一闪。
敢情我这碗汤药,也是五百块钱对吗?
阮素雅看向司徒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是的,谢谢司徒教授的帮衬。
司徒东挑了挑眉:我看你收钱是看人的。你讨厌我,所以故意收贵?
阮素雅很认真的想了一会:也可以这样说。
被阮素雅一句话呛得无言以对,司徒东冷哼一声:不要把自己装成是劫富济贫的,其实你不是个好人!姓阮的,你还记得那天你在我面前说过的话吗?
阮素雅眨了眨眼睛:怎么了?难道我那天说的话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