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佩服的,是宓妮妮没有那种骄奢的性格,而且还甘于平凡。
伯母。荆刑非常有礼貌而恭敬的说了一声。
妈,宓妮妮开口附和:这是我的爱人,荆刑。
宓母简单看了荆刑一眼,眼眸微微一闪,也就只一秒钟,她把目光收回,再看宓妮妮的时候眼眶已经一片湿润:妮妮,母亲和父亲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简单一句话,宓母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十分明确,荆刑还是礼貌的开口:伯母,我和妮妮真心相爱。希望伯母成全。
妮妮,宓母没看荆刑,继续对宓妮妮说:你爸的集团出了一些问题。如果你爸不跟时尚集团合作,你爸的公司就会撑不住。妈的意思不是真的要逼你去和尚耿过一辈子。妈只要你跟尚耿结婚,让我对你父亲有一个交代。暂时先保住你爸的公司。至于你和尚耿结婚后多久离婚,离不离婚,都由你去决定了。
这话一出,宓妮妮心里一震!
伯母,解决公司问题方法有好多种,你说的这一种是最不保险的。宓妮妮不说话,并不代表荆刑就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跳火坑:如果要让妮妮这样做,我不赞成。
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懂,我只知道妮妮他父亲让我过了大半辈子的好日子,也没要求过我做什么事。现在如果这件事我办不到,那她父亲就会对我们母女采取强硬的手段。荆先生,你是个明白人,你应该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
话说着,宓母眼泪流了出来,她哽咽着,颤抖着手抹着自己的眼泪。
妈母亲一哭,宓妮妮就心软:你别哭好吗?你别哭
说着,宓妮妮就想坐在母亲身边。
荆刑一把按着了她。
荆先生,我知道你一样优秀。要不是出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会赞成你俩结婚。但现在妮妮就只能和尚耿先结婚,婚礼十天后举行,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妮妮是尚耿的未婚妻,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荆刑眸里掠过一抹凌厉,宓母说这些话堵着他的嘴,看来是无法沟通了:就算如此,伯母也不应该以死威胁。难道你不怕妮妮出事吗?
不可能!宓母一脸笃定:妮妮的性格我最清楚,她不可能这样做!
荆刑还想说什么,宓母手一挥打断了他:反正这事没转弯余地。妮妮想不想嫁,也得嫁!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荆先生你自便吧!
宓母明摆着送客,转身径自走上二楼。
荆叔叔,算了吧。突然的,宓妮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妈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我就嫁给尚耿吧。
那你要我怎么办?被逼急了,她几乎御下自我保护的面纱:或许你说得对,这就是所谓老女人的悲哀吧!我我已经二十五了,面临适婚年纪的ganga,所以,我希望能很快地遇到我的真命天子,让一个真正爱我,懂我的人来爱我,宠我,照顾我!
那你的郑大律师呢?难道他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他问,语气和表情尽是难掩的酸涩。
要是他真的是,就不会答应让我来相亲,更不会让我现在还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的真命天子。说着说着,寂寞和伤心泪水,再也无法地顺着她冰凉的脸颊滑落。
她举起手轻拭泪水,突然,一个唇温然无声地贴上她的唇!
突然间,她的脑袋像是被闪电打中般,一片空白!
噢,老天,她是在做梦吗?此时此刻,南宫炽竟然吻住了她的唇!
她怔然,全身的血液都在放肆地到处流窜,最后全聚集在脑部,几乎要撕扯开她的思维,令她快要窒息。
仿佛对她的一种心疼,南宫炽轻轻地以舌尖弄去她唇畔的泪痕,温柔又强势地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那就让我来爱你,宠你,照顾你吧。他说,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恳求。
闻言,郁雯没有一点一滴的情绪反应,并非她冷静自若,而是因为她的心口早已到了狂乱无章的地步,她根本不知如何反应她内心澎湃的喜悦。
内心交战许久,她才勉强开口说出她心底的疑惑:你你别忘了,我足足比你大六岁
这样说对你自己太不公平了,你会老,我也会老,你现在看到的是年轻的我,爱的也是我的年轻,反而是我该担心,等哪天我老了,你将不再爱我。
不,不会的,我爱的是你,并不是你的年龄!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她要的,是那种感觉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南宫炽在她耳畔低语:年龄若是爱情最大的致命伤,那么是谁规定非要男大女小才能拥有真爱?
我懂了。郁雯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仰起一张绝美的笑脸,凝视着他的眸子,甜笑着说:南宫炽,那么,就请你好好地爱我吧。
凝视着她坚定的双眸,南宫炽感动不已,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膛上,让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会的,我誓。
然后,沉醉在幸福中的郁雯,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打从南宫炽拉着他逃离餐厅的同时,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被尾随在后的郑建国看得一清二楚,那冰冷的双眸燃烧着怒火,久久未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