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皇宫中这酒是真不错,我这有本《太玄真经》正是适合你的身体状况,不过这本是我武当不传之秘,此刻传于你,切记不可外传!此功修炼不易,能不能练成,便看你自己的造化吧!哈哈哈”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丢给李一鸣,“小娃娃,今日相见,便是有缘,老道这便走了,他日便有缘再见吧!”
只见这老道士说完,便飞身跃起,鹊起鹳落之间,便飞出了皇宫,皇宫中的禁军,侍卫,竟是无一人发现他的踪迹。李一鸣拿着手里的《太玄真经》,心怀激荡,对着老道士离去的方向,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钟无涯又在家里为李一鸣炼药,哼着小曲儿,有条不紊。突然他手上一停,一脸警惕的朝屋外走去,却见老道士正在门口笑眯眯的拿着酒葫芦望着他。钟无涯两眼一红,顿时跪下哽咽道:“不孝徒儿拜见师父!”师徒二人十多年未见,老道士也不禁动容,起身扶起钟无涯,运功查探了一下他的身体,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慨然道:“徒儿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我本以为你纯阳功早已大成!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钟无涯哽咽道:“徒儿有负师父期望!”老道士李天一已是明白钟无涯是为了替李一鸣那个小娃娃续命,不惜耗费自身功力,日积月累,导致自身亏空,经脉受损,这辈子纯阳功都怕是难以寸进了!
老道士叹息一声,说道:“那小娃娃我已经见过了,看了他三天,刚才已经把我武当无上太玄真经传给了他!”钟无涯也是心下震惊,没想到师父能拿出如此重典赐予一鸣,当即感谢道:“徒儿替一鸣谢过师父!”老道士一脸不耐道:“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在大宁京都呆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老道士本来与钟无涯脾气最为相投,两人之间从来都是毫无顾忌,不在乎俗世礼节!现在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钟无涯也明白师父的意思,不过可能是年纪大了,性子确实变了不少,也许以前是孑然一身,毫无顾忌,如今在这里有了牵挂,性子也逐渐沉稳了许多。
老道士瞬间觉得索然无味,喃喃道:“罢了罢了,各有各的缘法,随你去吧,老道这便去也!”
钟无涯望着师父离去的背影,热泪盈眶,也是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