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故意一顿,而后咧嘴阴笑。
“你——加入我们!”
此话一出,寅午微顿,这铺垫那么长时间,说那么多话!扯那么多事情,最终的目的,就是这个?
寅午眯起眼睛,“哦?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
己自是低叹,“哎,这个嘛~也许,没有多少好处。重要的是,现在的你,有多少与我们谈论的资本?哈哈,是不是?”
寅午且是四周环顾,“哦?人数吗?也许当真如此吧。从人数看,我差你们,着实是有些多。不过啊,你们那么多人,就确定能留住我吗?”扬眉间,一股杀气喷发而出。
与此同时,己也微皱眉眼。脸色也随即一瞪,“你这是在质疑本王能力?留下你,并不难。可你要想好了,若是你真的能放下一切,那大可一试。也许,我们的实力,没有放在你的眼里。可是,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不会是你的对手吗?”言语间,也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两人对峙片刻后,寅午低叹,“加入你们,为什么?多一个人,对你们而言,也许并不算是好事吧?”
己,“对我们而言,好处多于坏处!”
寅午朝施亥几人一指,“那你也可以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比我了解这个世界,也都比我了解这整个商王朝。而这些,以目前他们的价值,可比我要高上不少啊。而他们,也自然是比我要更好说话。”
己微顿,回头打量着陶熏几人,那头顶的冠带在风中摇曳片刻,摇头叹息,“人多,并不代表其有何利用价值!人多,想法自然也多,思维自然也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下。我虽然没有出过这方寸之,但我也并不傻!治人,治的是心!唯有心,方是治理人的根本,也唯有心,才能真正看透一个人。而这人多了,心自然也多了。就算我再怎么厉害,我又当如何看透他们啊?”
寅午微顿,还真没有看出来,这己竟然还懂得这般道理。不过,从之前的老者与他今日的口中,也不难看出来。其实,就他的年纪,可不小了啊。也不知道,这是他的第几世转世呢?
寅午冷笑,“呵呵,既然你懂这些,那你一定也懂得,就现在你们的势力,恐怕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吧?虽然,你们了解这里,也了解凶兽,自然也了解兽类。可是,你们如此多的人,在这莽荒之地,又怎会那般容易安顿?”
己长叹,“所以,我们想得到地盘,你们想得到势力,于是乎,合作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啊!不过嘛,就你,嘿嘿“,己的眼睛又开始舔舐着寅午,“并不是与我们合作,你是还债!”
听到此话的寅午愣是犹豫片刻:也是啊,势力,说到势力,没有谁比自己更需要势力,而自己的对手是谁?自己的对手可是盘庚旬,一个王朝的统领者啊。就这么一个王朝的统领者,自己单单是孤身一人,又如何做其对手?又怎会是其对手?
势力,只是自己前进的第一步罢了!而现在摆在眼前的,明明就是一个能与凶兽周旋的势力啊。若是这么一个势力,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他们的价值,也绝非是一般人能够媲美的。
见寅午在犹豫,己又继续说着,“寅午,现在的你,想要在这里活下来,与我们合作,是你唯一能做、能想的。而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地保护你,你看如何?而你要做的,也就是教我们一些常识罢了,至于其它的,我们自会处理。”
寅午微顿,“常识?我并不太了解。不过,我更加了解用兵,若是你相信我。可以将你的兵给我,也许,我能将他们的力量发挥到最大!”言语中,透露出一抹自信。
练兵,小意思!自己几乎可视为游戏,玩弄于股掌之间。小时候,没少看着父亲练兵,而父亲练兵的对象,也正是如这周边人的模样。兵者,贵在其心,强在其体魄,战在其意识。越是想的少,越能成兵中之王。服从是主旨,而一切的服从,也更需要那一点无知,无知中的呆滞。为军者,自然也应该有这么一颗心,方能有所成就。
己先是疑惑不已,片刻后,且是缓缓点头,“嗯,若是这般,自然也是可以。只是,我的兵,你,能驾驭吗?”
寅午摸着下颌,如有所思,“这个……”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这意思,多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实力还不大够。而想要真正的了解到自己的势力,那也就只能一战,只有一战,才能彼此了解。而他,也才能清楚了解到自己的实力。
打量着己,嘴角缓缓上扬,“战的话,大可不必!自你穿上我做的衣服开始,你已经没有与我一战的机会了。”
己微顿,随即皱眉,“你的意思是,这衣服,你做过手脚了?那……”惊慌回望自己的人马。
寅午继续说着,“别看了,只要出自我手的衣服。都已经被我做过手脚了,只要我愿意。那顷刻间,你们的命,便已在我手上了。”
己眼里惊恐,手颤巍巍直指寅午,“你……”
寅午,“哎,既然知晓你的身份,我,又岂敢大意?若是不防,今日,我还有谈话的权利吗?”
长叹间,亦然想起了丑未。之所以不见其身上的毒,那是因为毒是丑未用其身上的血液混合而成。因为其血所散发出的香味,混入其剧毒,将毒的气息给彻底掩盖起来!而存留在衣物上的毒,也并不是长时间都在的。
只要触碰到其皮肤,便是能在顷刻间浸入其皮肤。随后,毒素也就从衣物上转移到其身体上。而这整一个过程,从接触到毒,到浸入其身体,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不舒适。
但是,一旦与某种味道相结合的话,那受毒者的身体将会在顷刻间变得软弱无力。那味道,也就是丑未身体上的味道。
此毒虽然毒力不大,但是,就这毒,无药可解。同样,若是没有丑未身上的味道,那这毒,便也是不会发作。
当时丑未亲自缝补衣服的时候,与自己说过。本来以为,若是按照当时的路走下去。此毒,可能永远不会用到,也没机会用到!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自大了。
计划,又怎能敌得过变化啊?
一边的己,在听到寅午的话后,脸色逐渐铁青,“逆贼!你到底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