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正想和小安碰杯,“没……没什么嘛!大哥我从来都是忧郁美少年啊!”
安落秋突然抓住子胥的手,“呵、呵!难道——是不能说吗?连我都不能说了?!”
安落秋的手太用力,子胥心里微颤:你说对了,就是不能说……
商朝发生的事情,自己不能提。现在两副身子同时说一样的话,就如同现在的自己,说的话,其实在商朝的人,是听不懂的。每一个字的含义,都是不一样的。很普通的一句话,在这里,大家都能懂。可在商朝人的思维中,就如同动物嚎叫一般。
当然,在商朝所说的话,在这21世纪的人,就更是听不懂了。其实这样,对自己、子萌,都是好的。至少,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要是将自己在商朝的一切境遇倾诉出来,倒是轻松了——可后果……难以想象!
所以,自己怎么能说?宁愿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让别人,尤其是亲近的人承担一丝的风险!
对不起,兄弟……
子胥眼神在酒瓶之间游移,,低叹不语,而后提起酒瓶,擦掉嘴边的油辣椒,咧嘴一笑,“大道茫茫,愁思难抿,身死皆是草芥。好了,我们不说了,继续开心吃喝。”
安落秋内心荡漾:这家伙!难道有人去世了?可最近,没有人去世啊。到底怎么回事?只得应和,“好,喝。这人世一遭,我们又怎么会有时间考虑这么多事情呢?依我看,今晚,我要做的。就是将你放倒!哈哈!!”
子胥低叹,“那好,我想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好啊。我还想看看,你的极限在什么地方。”说着,仰头一瓶,“不过,话说回来,我俩怎么就这么能喝啊?这酒不会中毒,这弄不好,我们要水中毒了啊。”
子胥,“嗯,这就得看我们的代谢能力。不过还是悠着点儿,别喝醉的好。明天不得去孔儒墨那儿吗?呵呵,不是什么好地方。说不定就是鸿门宴……虽然,我们不需要特别的准备,可也不能就此小觑,是不是?”
“大哥,你看看太多了!这一件还没打开,还有这1、2、3……8瓶啊!这,要不,我们退回去?”
子胥,“老马好不容易借来的,哪有退回去的道理?好了,再来玩一把。这次,我们发三个人的牌,炸一炸,翻一倍。赢的,喝输了的一半的二分之一,一局定胜负,如何?”
安落秋深吞口水,暗自嘀咕:哎……最少的那个,都还要喝两瓶吧?哎。不过,就两瓶而已,我这,也是可以的吧。应该可以的吧。
“好,可以。来!”嘴上豪爽应答。
说着,两人开始发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小王!”
“炸!”
……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青春靓丽+豪饮+诗词朗诵大会,怎能不引起吃烧烤群众围观?何况两人周围的空酒瓶林立如阅兵,实属壮观。在安落秋颤抖的手下,手中最后的那一张牌落下。
子胥夸张地晃着脑袋,“还是输了啊。”
安落秋低笑,“哈哈哈。来,喝吧。看你今晚输了那么多,我照顾你。我一瓶,你俩瓶,如何?”
子胥,“算了,不赚你那一瓶的量。我先来上两瓶吧。”在一众惊讶的眼神下,子胥将咕噜喝完两瓶。”
安落秋迅速起身,一把握住了,“大哥,你还是注意些。这250毫升的,虽不是大瓶的。可这也不少了啊。”“比起敏姨家的500毫升,这个,不算什么了。”
又喝了两瓶后,子胥眉头微皱,打量着老马。老马却如同什么都没看到般,继续穿串儿、煽风。乌黑的脸被炭火熏得通红。
两人喝完,“光荣”般地去结账。整个小店中的人,都发出嘘嘘声,周围几桌全程就在看两人喝酒。
有人如特务般,沉默盯着俩人的背影,手握一串发冷的烤鸡翘,“这是怪物,这不是人啊。”
老马拍拍子胥,“娃儿,没事吧?”
子胥,“没事。只是,那些瓶子,有劳您了。对了,刚才那两个小姑娘的钱,我们一起付了。”
老马犹豫片刻,“那好,不过,就那两个小姑娘出去,还没回来。这是你们打包的。”
安落秋打量着桌上的一小袋东西,嘀咕,“老马,再加一份。钱,给您现金。谢谢了啊。”
子胥低声,“是不是多了点儿?”
安落秋下巴一指,“你看看,就那点东西,两个人吃,怎么吃得完?”
说着便已走到街边。
老马叫喊,“要不我打车送你们回去?”
安落秋,“不用,老马,您忙去。我们散散酒气。”
待老马回去,安落秋嘀咕,“这个老马,最后的那8瓶酒,只有三瓶是真的啊。我这恐怕是要水中毒了啊。”
子胥,勾着小安的肩膀“你觉得,这个老马怎么样?”
安落秋思索片刻,“你说老马啊?哎,其实,身世挺可怜的啊。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在沦落到此。这中间,我们可是帮了不少啊。哈哈。当年那个毒枭与他亲如兄弟,虽然他从不沾染毒品……可是,毒枭不倒,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后来,毒枭死了,他也退隐了。这么些年,再没听到他的传闻了。此人的身世波折,足够写一部黑帮小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