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也对照打量,“这,这好像是两个字。”
子萌将手机倒过来,瞬间跳起来,“这是,友谊。”
萧晓惊喜,“哇。是啊。这不是一个家一个字,这是将两个字的上半部分做一个家。用的字体是繁体。厉害。”
子萌,“看看,哥他厉害吧。这狗家,喜欢吗?”萧晓点头间,已经拾起扫帚打扫起来。这时候的安落秋已经回来。有些开心的打着招呼,“大哥,我送到了,没想到,那个师傅在的地方,还很远啊。我这快半个时辰了吧?”
萧晓开心,“安落秋,你回来啦。快看看,这狗家,是两个字。这是你们想的吗?好厉害啊。”
安落秋,“啊。这个,是大哥的想法,不是我的,我哪有这么厉害啊?要不是大哥的话,就做这个,都够呛了。”
子胥早已经在欣赏萧晓满屋子的古典绘画,眼里直冒爱心,“萧晓,就你这些东西,你放在家里,能安心出去吗?”
“啊。这些东西,有些好看,可比起你的那些,这就不值一提了吧。我的画,都是出自宋代,而且,只有区区三幅画而已,其它朝代的,都没有。”
安落秋插话,“这东西,刚好,我知道。这个……”
子萌戳着小安的鼻子,“这什么这?谁不知道啊?哥,你这样看萧晓的画,这样,很不礼貌。知道吗?你就不能安分些?这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这么直接啊。”
萧晓低笑,“没事,画,本是意境的体现,也是对事物的直观描绘。它的美,本就是看出来的。能看出他的美,也算是作者与你在这数年后的知心交流。这便是千古名作。它的好,就是我们能够看出来的美。如此,便是最好。只是,我还是有些愚钝,不能完全体悟这画的用意。子胥,你知道吗?”
安落秋,“依我看啊,这幅画,是一幅不完整的画,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有一颗树,其实是后面加上去的吧?还有,要是我没看错,这画的边框。是被折过一角了吧,要我说。就这东西,一看便知。大哥,你说说看吧。”
子萌,“哎呦,没想到,安落秋你还有这种才能,跟在子胥后面。还真是屈才了。”
安落秋,“我这眼力,怎么样?在我眼下,能上得了台面的,那就不会差。我可告诉你们,与大哥在一起。我这眼睛,看到的,可不少啊。你说,是不是?大哥?”
子胥,“嗯,安落秋说的没错,就眼神这块,他就没输过,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吧。他算是厉害的。你说,是不是?”
“大哥,你这是损我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上次,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子萌微愣,“啊。你这是在模仿啊。好歹,你也看看这画,是不是一样的啊。能不能别睁眼说瞎话啊。”
萧晓愣是没反应过来,惊声,“啊。这可是吓死我了,这画,是我父亲送我的。要说是假的,那他不气死了啊?”又惊又喜的说着。怀疑的脸上,瞬间露出欣喜,“我父亲说了,这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之作,不过,也算是真迹了吧。只是,分不清楚,出自何人之笔。子胥,你知道吗?”
子胥,“要说假,这画,不算真假。要说不假,其实这画,我也分不清楚。不过,安落秋说对过一点,这是一幅字画,我们看到的就只有画。那棵树,还真是后面加上的。我猜,在这画中,还有画。”
萧晓微愣,“啊。画里有画?”
安落秋、子萌也跑过来,“哥,你说的,这也太悬乎了吧?”“大哥,你这是电视剧啊。还能这样啊?快说说看,要怎么才能看真的字迹啊?”
子胥低叹,“其实,要见,还得看萧晓答不答应。这纸是加工过的,应该是七层叠纸。每层用不同的图案,最后,叠加在一起。算下来,应该有七幅图。这画,还真不简单啊。可这张纸,应该有八层。这嘴上面这一层,是用来保护的。这一层,也就是这棵树。而我们要想看其真容,就只能将这最上面这一层彻底撕下。”
安落秋揭下画,“大哥,这撕下吧。要我说啊。看画若是抛弃真容,就不内行了。你说是不是?萧晓?”
萧晓呆呆点头,“嗯嗯。那撕开吧。”
子萌犹豫,“我看,这没这么简单吧?这种多层纸张,都是由特殊材质做成的。每层纸张,都由它独有的画。这要是不了解其材质的话,结果只会毁了它。”随即,打量着子胥,“哥,我说,就现在,你可有什么把握?”
子胥低叹,“就恢复它本来的样貌,还是有些把握。不过,里面,是一幅怎样的模样?我不敢保证。不过,字画,多是山水闲云的画吧。也有肖像的,这个,画是萧晓的。里面是什么样子,我也看不清楚。我能打开,不过,里面是否有这外面好。我,还不敢确定。”
萧晓一听,低笑,“啊。这个,没什么事。子胥你就放心打开就好。这画,没事,要是你能给我们看看它的真容。也算是体现它的价值了。”
安落秋将画取下,放在桌子上,“快快,我们看看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子萌,“安落秋,你有带笔吗?快记下来,将我们说的,都记下来。以后,也许能用上。”
安落秋,“子萌,你这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萧晓低笑,子胥低叹,“嗯,萧晓,你先找些酒精。再将打火柴给我。我先试试吧。”其心里在想:就这个东西,之前见到过不少,所谓望、闻、问、阙。这也不止是中医能用,现在这古董界,多数用的,还是这个。之前自然是见到过一些学者在用。不过,那都是验证一些玉器古董。比起眼前的画,还是有些区别的。这画,也算是一块瑰宝。只不过,宝物与宝物,有很大的区别,这画拥有的,也算是一个精神的宝物。同样,精神的瑰宝,在有些时候,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更是超越古董的存在。也就是这样,解决起来,也必须精细到位。上面的笔记,更是不能出现一点问题。
在考虑这些的时候,萧晓已经带出酒精和火柴,“小心些啊!这幅画,是我生日,爸爸送的。听我妈说。这画来的,可不简单啊。虽然,它也不值几个钱……不过,再怎么说,也算是父亲的心意。一定要慢点儿啊!”
安落秋低笑,“萧晓,这个啊。你就放心吧。就子胥,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用这个方式的。你们是不知道他以前干过些啥?这个,他是专业的。你们,就放心吧。”
子萌嘟嘴,“要是你厉害,你来啊。就在现场擦火。哼!我看啊,你就只是嘴上厉害。”
安落秋,“好你个子萌,今天不与你吵。”说着,也拾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吃了一口。气鼓鼓的座在椅子上,脸上满是不屑。眼神却是瞟着子胥的一举一动。
一阵酒精的气息钻进众人鼻子。“嚓”一声,淡蓝色包裹着橘红喷薄而出,整张画在瞬间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