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师傅,您有所不知,这里,就只是我一个人住。这里的装修,也是我一个人安排的。不是家里人安排的,就刚才我也看过您的框架,虽然与我家的装修有所相似。可是,这毕竟只是相似而已。要说实用性的话。恐怕没现在我朋友做的这个好看,现在我朋友做的这个,我看,就很适合我,我本来就不是很高。要是笼子太高的话,我恐怕是抹不到第二层了?还有,这是阳台,平时,我也是在这看书练琴的。太大的话,这太引人注目了。而现在这个,除了小以外,这该有的,也都有了。师傅,我好像与你说过,我只养一条狗。所以,我朋友这个,是我预期样子,虽然是有些缺点。不过,世间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是完好无损的。我想这些,师傅你也知道的。”
老木匠,“那好,这些东西,在个人。老夫的东西,说白了,你们就觉得不行是吗?要说我的东西不行,也是可以的,可老夫的手艺。就你们,还达不到点评。小姑娘,我来帮你做,也是请的我。在来的时候,我也说了我的想法,你也同意了。我帮你选择地方,又将这大致轮廓做出来给你看看,这些,你也都是看着我做的。就平心而论,你也看到我的技术了吧?我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你叫来帮助你的,还是他们自己来的。我想知道,就平心而论,你请我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萧晓有些犹豫,安落秋插话,“师傅,你这话,就不对了啊。手艺,只是一部分。况且,你刚刚也说了,是萧晓出钱请的你。那你来了,就应该知道,来这的结果。就是要萧晓她喜欢,这就是她请你来的目的,不是吗?点评这种东西,都是艺术的前驱。而我们做的,不过是一个笼子而已,这还要点评啊。您觉得现在的我们,还需要点评啊。平心而论,就在场的人,也都看见了,这好不好我们还看不出来吗?我们来,也只是巧合,实话说吧,就是路上遇到而已。萧晓没有故意叫我们,也不会故意给你找麻烦的。”
在安落秋说话期间,老木匠已经将自己简单的工具收了起来,打量着萧晓,“哼。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不过,就现在,你们是不认同的我做的东西了吧。那好,我走,你们继续。这工钱,就付一半吧。”
安落秋,“这就对了,快走吧。萧晓,把一半的钱给他吧。”
萧晓点头,“好,一半,我去取。”回头朝房间奔去,许久后,拿着一沓钞票回来。安落秋眼都直了,阻止,“萧晓,怎么这么多?”
萧晓好奇,“啊。这些,就是一半吧。不多,500元,一共1500元。要是连上车费的话,还差250元。算下来,一共750元。要说一半的话,就是这些。”
萧晓说着,众人脸色微变,安落秋惊叹,“怎么会这么多啊?还有车费,这本市的距离,哪里会要这么多钱啊?这怎么不去抢啊?”
老木匠,“那你说,我为什么来?我难道没在这吗?我为什么没有?”
安落秋,“刚才,我们不是都下赌注了吗?你难道忘记了吗?”
“哦。是吗?不说赌注,就现在的我们。算谁输谁赢?我都说了,你们在一起,怎么说,都会说一样的话吧。而我就觉得,你们这个东西,与我的相比,没什么吧?我算输吗?”
安落秋,“你……你这是为老不尊啊。你这是骗孩子的钱啊,没看到我们只是学生吗?这么多钱,不管放在哪,数目都不小啊。这样,真的是有些过份啊。你忍心吗?”
萧晓插话,“算了,安落秋,我把钱给他吧。”
安落秋惊叹,“萧晓,你这怎么也在糟蹋人名币啊。这么多,就是抢。本市做车,怎么会要这么多?”
老木匠伸手,打算接过萧晓手中的钱,子胥拦住,“师傅,您这钱,既然要收,这也太多了。就我们的赌注,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胜负本就难分。不过,按照规矩来的话,是不是看到成品了,再定价啊?没有成品,我们这一行,怎么定价?就算是手艺人,那也得按照成品吧?现在你这,哪来的成品?”
老木匠急眼,“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如我们一般的师傅,出门是按照时间计费的吗?我只收这么一些,已经算是照顾你们孩子了。价钱,是我与这位小姑娘谈好的。不相信的话,你们大可以问她。”
萧晓低头,有些犹豫。
子胥,“哦。时间吗?那你知道按时间,你还耽误这么久,你还故意叫萧晓去找材料。这难道就不是在拖延吗?就这点东西,还需要这么久。你安的什么心思啊?哦。要是萧晓找不到材料,你是不是还要以材料的事情,再问萧晓要钱啊?”
老木匠脸微红,子胥继续说着,“我们都尊敬您,也不多追究了。可你觉得,这样做,对吗?就一个小小的狗住的家,你说,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木材不是普通的木材,你还这样做。这说你为老不尊,都是轻的了。说难听点,你这就是诈骗。这是欺骗。要我说,这手艺界,有你这样的人,也算是一种损失吧。亏你还说自己是大师。”
老木匠反驳,“小子,你注意了,我在木工这一块。认识的人,比你见到的人还多。我可告诉你,要是得罪了我。那这一块的人,你都别想再插足。”本就有些阴沉的脸,现在的眼神更是如老鹰一般,死死盯着子胥。
子胥轻轻抿着手中的茶水,淡笑,“哦。我有点还怕了,您老说话,还真是到位啊。在木工业界,有俩类人。一类是地道的木工,另一类,也是木工,一般只做木头艺术。这两类,都是我华夏的骄傲,也是现今中国的骄傲。可正真的他们,绝不会做你这种鸡鸣狗道之事。你有脸说你是这个业界的楚楚者,我都没脸说这些。”
“你。你。”老木匠沉声说着,安落秋插话,“呵呵,来,喝点水,别呛到了。你可以去封,我们不怕。是话告诉你,我们都是高中生。”
老木匠,“呵呵,你们这是想赖工钱,是不是?这事情,我可见多了。我告诉你们,要是今天我拿不到工钱。我就不走了,我看你们能怎么样?另外,我还能报警。我想,你们干这些事情,也早有预谋了吧。”
说着颤颤巍巍转向萧晓,脸上写不尽的悲凉,“小姑娘啊……当初叫我来的时候,我本看着你善良,这才过来。现在看来,你竟然、竟然是这种……就我家的子孙,要是像一样,老子不如拿这些狗窝木头自己做口棺材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