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而且要做成品牌，每年去不同的城市。”方既明笑道，“而且同一个城市的动漫节，还能跟当地的商家合作，每年都办。动漫节上，可以卖漫画，卖光碟，卖游戏，还能卖周边……最关键是，入场门票也要搞起来，引导动漫爱好者进行spy……”
顾弘业点点头，说道：“如果我们搞的话，这说不定要亏损……”
是的，因为国内的动漫迷还是不多。论总数的话，不少。
可如果论一个城市的动漫迷人数就少了，最关键是他们还没多少消费能力。霓虹的动漫节之所以如火如荼，是因为霓虹不管成人还是小孩，都看动漫，于是有了很庞大的粉丝基础。在中国就不行了，还有很多人有一种观念：动画片都是小孩子看的。
你瞧瞧，这不是限制了动漫扩展观众群体嘛！
方既明想了想，说道：“很多事情一开始都是亏损的。道路是曲折的，可未来是光明的。我们只要坚持做，只需要几届，就能培养出不少动漫迷来。几届之后，就能开始盈利了……”
“可如果别人也跟风做，我们怎么办呢？”
顾弘业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说白了，动漫节并非是一个专利节目，它只是一个自发举办的展览罢了。国内不止哔哩哔哩一家动漫公司，其他动漫公司也能做自己的动漫节的。所以从任何角度来说，哔哩哔哩在前面铺路，在前面种树，而后面的人却能走在阴凉的路上，这难怪顾弘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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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看谁的动漫节吸引人了……”方既明觉得这没什么，“这反而是能扩大动漫影响力的好事。你想啊，你一个人推广有多慢啊，有人愿意亏损陪你一起扩大影响力，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顾弘业一想，还真的是这个道理：“你的意思是，我们先做？”
“当然啊，别的不说，甚至你可以把动漫作者请到现场，搞一个谈话节目什么的。当然了，还能邀请演唱动画片主题曲的歌手，现场表演……形式太多了，总是会吸引人过来的。”方既明笑道，“我觉得，如果筹备得好，面面俱到的话，就算是亏损，也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有道理。”
顾弘业已经开始盘算了，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
方既明又拿起一些周边，啧啧称奇道：“你看看，这些周边跟大家的生活息息相关，杯子啊、笔记本啊、中性笔啊，甚至橡皮擦、尺子……人家都有。我们的周边还是缺乏了想象力的，多学学人家的方向……”
顾弘业也从善如流，人家做得确实好，这没办法反驳。
“能衍生出这么多产品，是我没想到的。”顾弘业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但我们也不是没有优势，你看，我们的质量很好，这里的质量……说是什么工匠精神，你看，笔记本的胶都开了！”
方既明太清楚了，霓虹的所谓“工匠精神”，全都是忽悠人的，谁信谁是傻13。资本跟你讲“工匠精神”？你没发烧吧？人家恨不得削减成本，再多赚一点！
“别总盯着人家的缺点看，要看看人家的优点。”方既明笑道，“好比人家的动漫产业链，我们不应该学习吗？你看看霓虹，有多少动漫人才啊！”
“你说得对，人才。”
顾弘业苦笑道，“现在行业里，最缺的就是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