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黛与紫鹊、刑部侍郎宋荣等人再次来粉子胡同破案,凌黛派紫鹊在粉子胡同里化妆吴家的亲戚,故意去吴府。
“紫鹊,你化妆吴家亲戚,本宫安能不与你一同来吴家?”紫鹊步进吴府大门,突然罥烟眉一耸的宸妃凌黛俏皮地抿嘴一笑,浮现在紫鹊的眼前!
“小主,吴府内外今晚太危险了,你岂能与紫鹊一同来吴府?”紫鹊的盈盈水目凝视着弱眼横波的宸妃凌黛,对宸妃凌黛情真意切,忐忑不安地劝说道。
“紫鹊,我们这般引凶手来吴府,如若凶手知道本宫再次来粉子胡同查案,必定暗中趁机派刺客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公然以女鬼报仇杀吴家人为借口,把我们除掉!”宸妃凌黛罥烟眉一拧,对紫鹊断然道。
但是粉子胡同这一夜,吴府内外竟然一直非常静谧!
“紫鹊,凶手知道我们在粉子胡同暗中设下了圈套,但是我们如若调查吴府被灭门的现场,仍然能推断出凶手!”宸妃凌黛眉尖若蹙,睡眼惺忪地对紫鹊说道。
粉子胡同将军庙,今日,凌黛与紫鹊进了庙里,凝视着将军庙的于将军塑像,凌黛冥思苦想,突然如梦初醒!
“紫鹊,将军庙的于将军塑像,岂会去万俟家与吴家杀人?本宫不相信这座昔日将军庙里人造的塑像在光天化日之下能活!”紫鹊步到宸妃凌黛面前,凌黛对紫鹊神情自若,嫣然一笑道。
再说紫禁城,岑春甜因为凌黛去粉子胡同破案,晚上睡在养心殿。
子夜,夜幕低垂,窗棂外花影婆娑,暗影浮动,月冷风清,岑春甜躺在床榻上,因为觉得自己特别的累,迅速在寝宫酣睡了。
突然,岑春甜感觉自己精神恍惚,他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一个像幽灵一般的幻影,飘到了自己的面前。
“大胆!你这鬼敢在后宫公然为非作歹!”岑春甜龙颜大怒,怒视着这幻影,眼睛瞥着床榻边的宝剑,说时迟那时快,拔出了灿若云霞的宝剑!
“岑春甜,凌黛已经不翼而飞了,你不能呼唤她颦颦了!”幻影那一张脸,对岑春甜嗤之以鼻道。
“你这鬼!”岑春甜火冒三丈,举起宝剑向那幻影砍来!
那幻影奸笑着突然失踪了。
岑春甜勃然作色,手执宝剑,向这个无赖的幻影搠去!
“皇上!”岑春甜突然睁开眼睛,见总管太监王直与钗贵人等人都跪在自己的脚下,倒头如葱。
“凌金钗!”岑春甜勃然大怒,对着钗贵人,狠狠地踢了一脚!
乾清宫,岑春甜对大学士刘吉说了自己做的噩梦,刘吉向皇上秉奏道:“启禀皇上,臣绞尽脑汁,以为这次宸妃主子去粉子胡同里破案必定凶多吉少!”
“王直,立刻传朕的口谕,迅速摆驾粉子胡同!”岑春甜非常担心凌黛,亲自骑着白马,带着御前侍卫马瞻超,赶到了粉子胡同!
“启禀皇上,昨夜宸妃小主与紫鹊姑娘在吴府全部都在一夜之间失踪了!”刑部侍郎宋荣跪在岑春甜的面前,向岑春甜禀告道。
“你们这群刑部里的酒囊饭袋!”岑春甜龙颜大怒,亲自进了吴府!
在粉子胡同找了一日宸妃凌黛,现在的岑春甜已经疲惫不堪,他心如乱麻,手执着宝剑,躺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