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光也盯着他看,然后对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你很小的时候还在你妈妈肚子里,然后过了十个月,你就出生了。你不知道你出生了,你哭了起来,医生用你的小脚丫在一张纸上盖了一个大印,那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走出的第一步,然后你就吃着妈妈的奶,慢慢地长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笑了,虽然你总是哭,只有你在哭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你“自己”,因为你饿了,渴了或者病了。到了一岁左右的时候,你就会发一些简单的音,会爬了,再后来你就会说话了,会走路了,会撒娇了,会讨人喜欢了。五岁的时候你就不说话了,你周围的人都觉得你很奇怪。也许到了八岁九岁的时候你又会说话了,这时你就会被送到幼儿园,去学写字,学数字,学着唱歌或跳舞,一直要学到大学毕业,那里你应该有25岁,呵呵,你的时间比别人要少几年,你就像一块新的电脑硬盘,被格式化后可以送入社会,然后工作,身上挂一个牌子,会给你编个号。你不得不工作,因为你得吃饭,或者要给女朋友买东西,你会和你的女朋友**,然后你结婚会有孩子,你得抚养他长大,为他读书结婚什么的操心,等你的孩子也有了孩子的时候,你就老了,进黄土一埋,死的时候可能你还会想起你这一生做了些什么或者有些什么没有做,OVER!
他还是那样望着我。我知道他不懂,当作是我自言自语好了。我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家伙,你马上就要被开始格式化了,嘿嘿。”
我故意大声喊着“李凡李凡!”这样做只是想驱散这屋子里流淌着的某种神秘的气氛,李凡慌张地跑过来,问“怎么啦?”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大声地想喊点什么而已,觉得有些心虚。李凡看起来的确有些愧疚感,只是看着我和孩子,想从中证实着某一种关系。我说你别看着他,看着他心里发毛。李凡这才回过神来,说“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
我把孩子抱在怀里,他一点都不挣扎,这让我有些奇怪。我到阳台上,拿一个凳子他坐下,他就坐下了。我说“你看下面的树,树是绿色的,水泥地面是灰色的,你的头发是黑色的,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关系,都可以互换的,你可以把你的头发改为红色的。等会儿过了早我就把你带下去玩,就我们俩人。”
我喝了一杯牛奶,还是那个牌子的,在临出门的时候,小保姆一个劲地交待要这样要那样,说得我心里恼火,我望着她,问“说完了没有?”她马上吐着舌头装作害怕地走开了。李凡叫我不要走远了,我没有理她。
当我把孩子抱下楼后,累得气喘吁吁的,我把当放在楼梯上坐着,对他说“我这么好笑的样子,你为什么不笑我?”然后向他扮了一个鬼脸。那天上午我们就在小区的草地上坐着晒太阳,晒得我们满头大汗,孩子也是。他的皮肤太白了,晒一下有好处,干脆把他的衣服脱了,露出白白的肚皮。我给他讲了很多童话故事,包括青蛙王子的,还有我喜欢的《怪物史瑞克》,说到里面那条火龙和驴子发生了感情,我自己也笑得不行。可是他不笑,只是听到这里他撇了撇嘴角,好像发示轻蔑。
下午我就回家了。看到这里,很多网友对李凡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女网友骂她是闷骚型的女人,男网友则认为这样的女人才有味道,期盼着我和李凡之间的精彩性关系。这个时候接着写我有两种选择,一是和李凡**,二是和李凡不**。可是事情毕竟发生了,所以我也不能随便地从中选择一种,就如同选择我的人生一样,没有选项。再说,为了这篇小说能让大家能看下去,我不得不和她**。
李凡的婚外情来得有些突然,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其实对于她,我也没有什么很明确的感情,很模糊的一种,或者说我在和她做着一笔交易,她放弃了生第二个孩子的选择,而我为了这个孩子的未来,被逼和她**,更多的时候,我对她的**产生了一种依赖,如同一位母亲。而多多的**对我而言更多的象征着一种纯洁,从未被男人污染过的纯洁。那天回家的路上,在车站我从一个太婆那里买了一张中国地图,五元钱。回家后我用手指一量,不过是几寸长的距离,可是这种距离足够让我和她之间忽略对方的存在。我试图把地图折叠起来,让武汉和深圳相交在一个点上,这样,我们的距离就不远了。她的手机号依然是空号,可是那个夜里我却想打电话找一个人聊聊天,看着手机里为数不多的电话号码,我看到了真真的。
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心情不好。她马上打电话过来问我是谁,当她知道我是寞寞后,有些奇怪,说难怪原来的电话打不通。她告诉我有三个男孩在追求她,叫我帮她参谋一下。一个是中学老师,教电脑的;一个是普通的上班族,戴着眼睛;还有一个是个痞子,但很迷人。我说教电脑的人都有些脾气不太好,戴眼睛的有点色,痞子很不错,可惜你得养她,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她笑了起来,问我的衣服什么的有没有人洗,需不需要她帮忙。我说算了,好好地谈朋友上床结婚生子。最后我认真地说“我欠你,但没法补偿。”
“哪有?和你一起挺开心的,没有一点压力。只是你得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和别的女人乱发生关系。”
我答应她了,我也很早没有和别的女人乱发生关系,我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