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他和族人们被战火给逼下了山,眼看家园被毁,族人也四散到各处去。
豆豆便通过自己的一身异装本领,被邢桑带入了三监处的特案组,成为了一名侦察员。
他最擅长的就是易容和伪装,有时候即便是邢桑也会被他骗过去。
“带劲,又有悬案可以查了,哈哈哈!”豆豆格外兴奋,他索性攀住了郎溪的胳膊打着提溜说道。
这时,周一和周末兄妹俩,异口同声的笑道:“小豆子,小心被郎大大追杀!”
“哈哈哈!”
这两兄妹和豆豆都是特案组的三大活宝,若说豆豆负责可爱。
那么,周一和周末则是负责吐槽,每时每刻不间断的吐槽。
他们是特案组的执行人,顾名思义也就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对重刑犯实施就地处决。
郎溪根本不理会这三个小朋友,她转而对邢桑说道:“七哥,你安排吧。”
邢桑点点头正色道:“案卷只有一张纸,几句总结,甚至连死亡原因和时间都是不明的。”
周末苦着脸问道:“连这些基本要素都没有,七哥我们应该怎么查?”
“没有这些,我们就创造这些。”
“其余,费处会与范河沟通,一旦他同意了,你就对范洪做尸检和灵检。”邢桑看向一直在默默摆弄花草的灵医付其余说道。
只见,他点点头,继续弄着盆栽。
邢桑看向郎溪和豆豆接着说道:“你们两人去案发现场,地毯式的搜索一遍,看看还能不能找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周一和周末待命,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看一看。”
所有人听令后,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邢桑揉了揉太阳穴回到了办公室,她走到书橱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向那瓶放在办公桌上的牛乳,晚上十时至十一时半,是牛奶坊取新牛乳的时间。
邢桑也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牛奶坊和范洪的被杀有着莫大的牵连。
但是,每当她再细细去剖析时,却又发现两者并没有任何关系。
她向后倚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回想着很多要素。
钟馨脚边装着红色液体的牛奶桶、变质的牛乳,还有钟洋!
“钟洋!”邢桑睁开眼睛自语道。
她细想着,方才钟洋的脸色极差,双眼布满血丝,而且皮肤暗淡无光,头发杂乱。
下巴处生出很多胡渣子,虽是并不长,却在他那张有些灰白的脸上显得很清楚。
“钟洋的状态不对,他今天竟是如此不修边幅。”邢桑自语道。
钟洋传统、迂腐又教条,且对行为举止和礼仪规范很是讲究。
尤其是对于别人的仪表和仪态方面,他是极为厌恶不修边幅和邋里邋遢的。
可是,如今他自己却是脸也未洗,头发未有梳理,长衫没有换过,这样的情形只会说明一点。
“他昨晚,并没有回到牛奶坊,且是直到清晨才回家,一夜未合眼。”
“由此也说明了,为何牛乳会这么快的变质了。”邢桑继续自言自语的分析着。
邢桑没有再多犹豫片刻,她站起身来,准备再去一趟牛奶坊。
她刚拉开办公室的们,却迎面和郎溪打了照面,差点撞到一起。
“郎溪?”邢桑问道。
“七哥!”郎溪也抓着门把手,喊道。
她们看了看对方,一起放开了手,邢桑先问道:“怎么了?”
“七哥,就在刚才,我和豆豆刚出了处里的大门。”
“就有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学生,急匆匆的跑来报案。”
“就是他。”郎溪侧过身子说道。
邢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男孩子,捧着水杯,哆哆嗦嗦的愣在那里。
“怎么回事?”邢桑问道。
“他是盛海大学的学生,他说就在刚刚,大学里发生了惨烈的血案。”
“我已经让豆豆开车和秩序科的两个同事,先去盛海大学里把现场保护下来。”郎溪说道。
邢桑想了想说道:“把报案的学生带上,再叫上周一和周末还有付其余,咱们也赶过去。”
“可是,咱们不先问一问这男孩子具体的情况吗?”郎溪问道。
“车上说吧。”
“等等!我先去一趟费那里,你们准备好了按车铃喊我。”邢桑忽然想到什么,她说完就疾步跑向三楼。
“是!七哥!”
“周一和周末,你们开一辆车俩带着那个男学生。”
“老付和我坐另一辆车,咱们一起跟七哥去盛海大学!”郎溪应着,向其他人喊道。
特案组全体出动,开车向华海市市中心的盛海大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