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
清澈。
世界上所有的藏污纳垢对上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都会不由得自惭形秽。
“当然是真的呀。”关侬侬郑重点头，“小果你很好哦。”
“……”
栗小果垂下眼帘，自嘲的笑，突然有些不敢面对她了。
“关侬侬，你才是很好。”
“……？”关侬侬不懂，大眼睛疑惑的扑闪扑闪。
“那你觉得我这么好，我长大以后应该干什么呢？”
栗小果对自己的未来其实没有任何规划，只想着找一个长期饭票。
她懒。
但是今天，这一时刻，她突然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期望。
“我觉得小果当老师就很好啊。”
教书育人，关侬侬生前就特别钦佩那些女先生的。
“老师？”
栗小果莫名害羞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定位被捧得太高了，“我可以吗？”
自己还是个二把刀呢。
可以教书育人吗？
“嗯，要相信自己呀。”关侬侬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瓶雪碧，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笑得一脸满足。
“……”
栗小果看着同桌灿烂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
“侬侬，你想挣钱吗？”
她笑得有些蛊惑，关侬侬抿了抿嘴，小嘴吧咋着雪碧。
“什么是挣钱？”
“……”
哪里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啊。
“你想不想以后会有喝不完的雪碧？”栗小果托腮诱惑，亮晶晶的眨眼，“还有……草莓蛋糕，巧克力……”
昨天在酒吧，关侬侬吃了草莓蛋糕，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么一说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
“要。”
栗小果露出姨母笑。
仿佛看见了一颗免费的摇钱树啊！！
……
“关侬侬！”
从厕所出来的关侬侬正准备回教室，冷不丁被人叫住，回头看，是一个长得很高挑容貌出众的女孩。
皮肤很白，很瘦，身材却也很好，居高临下的望着关侬侬，高出半头，但是那种冷冷清清的美人儿。
不太好让人接近。
“同学，我们认识吗？”
关侬侬眨眨眼，疑惑。
“……”
童芯遥脸色难看了一瞬间，她觉得关侬侬就是仗着赵以笙在故意给自己下马威，整个学校谁不知道她童芯遥的大名。
装什么装！
“我叫童芯遥，你不认识我吗？”女孩儿微微浅笑着。
“童芯遥？”
关侬侬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没有印象，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没关系，我是想跟你说，让你帮帮忙，最近以笙哥哥的爸爸身体不太好，你劝劝他回去看看伯父，老人家年纪大了。”
她说。
笑着，一副我们才是自己人的表情。
关侬侬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却还是倔强的摇头。
“你自己和他去说呀。”
“我们关系不一样呀，女朋友男朋友什么的太害羞了，我去说以笙哥哥肯定会回去的，但是我不想让以笙哥哥为难，所以只好麻烦你了。”
“男朋友？”
关侬侬听不懂，但确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