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擅长战斗的他也累得够呛,不但气喘吁吁的,连嘴唇也有些干裂。
看着眼前这一潭清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后蹲下身去,取出了水壶,开始装水。
很快就装满了一壶水的黄衣教徒,仰头起来,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后,在把水壶沉到了水中,再次装满水后捞了起来。
盖紧了壶盖,才装好水壶的黄衣教徒,听到了身边不远处再次传来了尸骨婆的声音:“这水好喝吗?”。
惊得浑身颤抖起来的黄衣教徒,遁声望去,就见到身侧不远处的灿烂山花中,暗藏着一双冷芒迸射,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细看的双眼。
尸气再次浮现,从山花中弥散开来。
这双已经熟悉了的眼睛,吓得黄衣教徒立马就跌坐到了地上。尸骨婆一如既然的凭空出现,还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连她从哪里来的?怎么忽然出现的?黄衣教徒还是一无所知。
要不是她故意要黄衣教徒看到自己,气息也能藏匿得一丝不漏。那黄衣教徒只怕永远也不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的。
有尸气从身边弥散飘过的山花,都如同瞬间被抽空了生命力一样,忽然都萎缩蔫了。无数多原本灿烂的山花黯然失色,花瓣片片飞落,落地之时已经成了粉末。
尸骨婆站起身来,盯着坐在地上双手杵地,双腿连连蹬地,向后挪移的黄衣教徒,笑了起来。
她那嘿嘿嘿的笑声虽轻,但充满着得意和戏谑。
很快,尸骨婆很是自信的对黄衣教徒说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逃吧,用尽全力的去逃。你要是能再次从我眼前逃走,那我保证不再找你,你爱干嘛就干嘛。”。
惊怒交加的黄衣教徒闻言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忙不迭的转身,往相反的方向撒腿飞奔,手中短刀也吓得掉在了地上。
还未跑出几丈去,袖中又有一枚药丸滑出,滑到了他的掌心中是,黄衣教徒猛然握住五指,一把把手中药丸捏碎。
很快,烟雾从他指尖源源不断的溢出,很快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
尸骨婆冷冷一笑,冲了上去捡起地上短刀的那一刻,身形一晃,也再次闪身消失在花丛之中。她之前呆过的地方,所有的山花无不是凋零枯萎。
灰烟消散,其中的长生道黄衣教徒也消失不见了。
片刻过后,黄衣教徒来到了太岳山中,一处壑深崖陡,云雾缭绕,胜似仙境的山峰顶上。低头一看,黄衣教徒差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脚前一尺开外,就是万丈深渊,壁俊崖险近在咫尺。山雾迷茫,从中乘风升腾,变化为其。
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山崖上苍松挺拔,迎风摇曳。
这可好,吓得长生道这黄衣教徒,连连退后几步,要尽量的远离这万丈深渊一些。
可才往后快速退出两三步的他,忽然闻到一股尸骨的气息,从身后袭来。不等黄衣教徒反应过来,也不等他惊呼出来,自己的胸口一热,就见到一道寒光闪过。
再低头一看,尖锐锋利的三分长的刀尖,已经刺破他前胸皮肉和衣服前襟,伸了出来。而刀尖上的寒光,已经被挂着的那一滴圆润的殷红血珠盖住。
胸口那一暖的感觉,正是流血的感觉。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一阵阵的发麻发冷,和伤口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
四周除了弥散着血腥味,还有一道道浓郁的尸骨气息。
缓缓抬头起来,举目看向了前方的黄衣教徒嘴角,也慢慢的溢出了一丝鲜血。眼中的光芒,正在一点点的消逝。
“刘洋就不该派你来,一点挑战性都没有。”黄衣教徒身后,传来了尸骨婆的声音。尸骨婆用那再次变得嘶哑的嗓音,对他不急不慢的说到:“猫和耗子的游戏到此结束,你该上路了,长生道的小鬼。”。
“天亡圣教。”气若游丝的黄衣教徒,张嘴发声,就是一口鲜血从口鼻中随着话音喷洒而出,但还是继续说到:“天亡我圣教啊!”。
这话喊得悲中带恨;若他不是作恶多端的邪人,还真有几分悲壮英雄的模样。
尸骨婆充耳不闻,低头看向了他的影子,缓缓抽刀。
尸骨婆怎么突然反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