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另一个就是苗女的同伙已经跑了,那他又不知道木青冥他们会从地道里冒出来,可为什么能先逃走呢?
而如果说另一个被灭口了,可苗女为什么不把王了哥也灭口了呢?
这两个问题让墨寒一时间毫无头绪,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木青冥袖中已经滑出了两物,贴着他的手腕下落,同时滑过他掌心之时他霍然将手攥紧,牢牢地抓住了那两个东西。同时给身边的墨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必出手。
他手中紧握着只是他往日闲着没事时,从盘龙江边捡来的小鹅卵石,每一粒都不过才鹌鹑蛋那么大小,本是想用来装饰他院中花坛的。
“退后,不然我就杀了他!”那苗女见木青冥神色专注了起来,脸上顿显几分狰狞。
但她话音方才落地,两道黑影带着呼啸声陡起,从木青冥处疾射向了王了哥身前。
转眼之间,那苗女和王了哥惊愕方从心头起,苗女已是疼叫了一声。那两道黑影不偏不离地打在了她持刀之手的手腕上。
苗女痛叫之际,只觉得手腕一阵麻痛,五指难以力,随之一松,“咣当”声响中苗刀落地。
苗女尚未缓过神来,眼前便是一花,只见得一条人影有如鬼魅一般,朝着她飞快地游走了过来。
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木青冥;他才欺身而进便出手如风,左手一把抓住王了哥的衣领,把对方往回一拉,让王了哥身后的苗女暴露在了自己的身前之际,右手讯如闪电地向前一伸,一把扼住了对方的脖颈。
“现在只要我用点力,就能把你的粉颈给完全捏断。”王了哥向前踉跄了三五步,险些摔倒在了地上;而木青冥则凝视着因为脖子上的剧痛而双臂垂下,暂时无法抬起的苗女涨得通红的脸颊,缓缓说到:“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长生道的一切;否则我把你这粉嫩嫩的鹤颈,立马给捏成武汉的麻辣鸭脖。”。
一朵白云从空中徐徐飘过,正好挡在了太阳之前,在大地上投下了大片微寒的阴影。
苗女闻言反而惊惧退去,撇了撇嘴露出一个冷笑的同时,脸上泛起了阴森,微微张开了双唇,冷冷道:“圣教要你死!”。
说着这苗女就抬起了垂下的双手,猛然扼住了木青冥右手手腕。她双臂上的窄袖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毒虫从她袖口中爬了出来。有指甲盖大小的蜘蛛,有一指来场的武功,还有五彩斑斓的蚂蚁,和漆黑如碳的水蛭;让人看之头皮麻,浑身顿起鸡皮疙瘩。这些毒虫全如一股层层叠叠的黑色浪潮,顺着她的手臂朝着木青冥手腕方向爬去。
木青冥一惊,赶忙抽手。那苗女也任由他把手抽回去而不顾,只是在木青冥抽脱之时霍然俯身,捡起脚前苗刀直起身来,同时足尖点地向后倒飞出去。
当她退到了正屋门前时猛然提气,向着屋顶上飞跃而去。
她在正屋的屋顶正中处站定后,对着下方院中的木青冥莞尔一笑,紧接着一个转身,双腿一纵提起身形向着屋下飞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赵良一见对方跑了,就要举枪去追,但却被眼疾手快的木青冥闪身到他身边,一把将其拉住,意味深长地道:“她不是地下拘押室中行凶的凶手,放她走吧。”。
木青冥给正在因为不让她出手,放跑了长生道教徒而气得跺脚的墨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后,转头看向了坐在地上,还是未能缓过神来,苍白的脸上布满惊魂未定神色的王了哥。
“你把王了哥扶回去,别声张这边的事。我要从长计议,并且把石室中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带回去研究,所以石室你也先别忙着给填了。”木青冥转回头来,看着面有不甘,其中还夹杂着几丝气愤的赵良缓缓说到。
同时他暗中施展开了锁龙人的秘技意念传音,连接了在家里的妙乐,暗中对其说道:“妙乐快过来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这儿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婴儿,你来看看研究一下是什么。”。
“好吧。”也无别的办法的赵良,只得把头一点后,走到了王了哥身边,扶起了还在微微颤抖着的王了哥。
“师傅,我给你丢脸了,我连举枪的勇气都没了。”被赵良扶起来了的王了哥,眼底泛起了点点自责和愧疚,舌头有些打结地颤声道:“对不起。”。
“人没事就好。”赵良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随之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到:“对了,和你一起来蹲点的小徐呢?”。
木青冥的从长计议是什么?小徐警察又去哪儿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