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心柔声道。
“寒墨渊!寒墨渊!师姊你一整天就只知道他!这次若不是我不放心跟在你的身后,师姊你早就是崖底下的一条孤魂野鬼了!”
君离洛闻言,不知哪儿来的火气,冷声斥责道。
闻声,君无心忍不住吓了一吓,有些怯弱地问道:“阿羡,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我只是,担心殿下他刚醒,身子虚弱的很,说了这件事,我怕加重他的病情啊!”
闻言,君离洛沉默会儿,将脑海中的杂绪甩出脑后,道:“没事。师姊,我先走了。”
言绝,便没了踪影。
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不觉中,七日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寒墨渊的伤在君离洛和君无心的细心照顾下也痊愈的很好,很快回清欢楼的日子也被定了下来。
那天,寒墨渊早早地起了床,换好衣物,收拾好东西,向珞珈山的山门口走去。
半盏茶的功夫,寒墨渊来到了珞珈山的山门口。
君离洛和君无心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身统统呈金黄色,在明晃晃的太阳下格外醒目的马车。
它的门被修长的镀金帘子遮住,帘子上绣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琉璃冠珠,优柔细美的曲线像是流动的清水一般,让人无覅挪开眼睛。
那车子由两匹纯白的骏马拉着,马被套上了金黄色的马鞍,却仍然很有威严。
“殿下,你来了。”
“嗯”
“车已经在不远处了,我们上车吧!”
“好”
话音未了,寒墨渊搂着君无心不盈一握的长腰向马车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