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强忍住火气,将二十第纳尔递到雷诺车主的手上,只见雷诺车主接过钞票,慌忙摇上车窗玻璃,脚下一踩油门,雷诺车的发动机就……熄火了。
想坑老子的钱,这还得了。
陆舒猛的朝车窗玻璃就是一拳,常年经历风吹日晒的车窗玻璃应声而碎,出现一个大洞。
怕被碎玻璃割伤手臂,也是因为距离车主的位置太远,陆舒抽出手杖刀,从洞里伸进去,刀刃紧紧抵着车主的下巴。
车主的脑袋被刀刃逼到靠背上,为了防止刀子割伤自己的脖子,整个人的身躯都挺了起来,肚子快要靠在方向盘上了。
陆舒厉声喝道:“给我继续说下去!”
车主哭丧着脸说道:“攻击加尔丹政府大楼的武装人员还在和政府军交火,现在他们在在加尔丹东侧隔着一座医院和政府军对峙。我就知道这些,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贪你的钱。”
见车主又提到了钱,陆舒顿时反应过来了,大吼一声:“钱拿来!”
车主小心的把几张小钞票从兜里掏出,然后洒在车窗外,苦着脸祈求道:“你的钱都在这里,放我走吧。”
陆舒见状才缓缓将手杖刀抽回,慢慢插进杖柄,朝车主喊道:“滚吧!”
雷诺车主如蒙大赦,急忙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陈骅目瞪口呆的看着弯腰捡钱的陆舒,回想着刚才陆舒凶狠的表现,似乎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次。
陆舒捡起那几张钞票,在袍子上拍了拍,塞回兜里。
陆舒心想,你怎么跟我皮都没有关系,但你不可以骗我的钱。敢从我手里骗钱?先想想你有几条命够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