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三百眼珠子一转,假装试探问道。
谁知夏振国却厉声说道:“周星宇,五年前的卷宗,你若是老实交出,我们叶先生大可算你将功补过,如若!”
话落!那一双凶目泛光,直取周星宇。
刹那间,他只感觉寒意逼人。
身心不安。
两腿想要摆动,以此躲避,不料那双腿好似被灌了铅水那般,凝在原地。
一动不动!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劲,也无济于事。
钟三百何尝遭遇此番大辱,顿时两眼崩裂,娇羞成怒,猛杵了一下拐棍。
大声呵斥道:“无知小儿,老朽诚意尽数奉上,你却不识抬举!”
“也罢!”
“来人!”
话音刚落。
那数十个壮汉,立马的摆出猎食的饿狼之势。
双目通红。
蠢蠢欲动。
“动手。”
随着一声令下,那数十个壮汉,朝着夏振国,举拳,蜂拥而至。
宛如爆流瀑布,一泻千里,长驱直入。
钟三百见此,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小杂种,老朽一生见惯大风大浪,岂容你等瘪三,上门撒野?
此时,愈发情形紧张!叶无双却好似事不关己,独处钓鱼岛台,静观其变。
旋即,只听到几道暴呵之声。
钟三百当场面如死灰,眉头紧皱。
眨眼功夫,那数十个壮汉,全部倒地不起,哀嚎声遍地起。
“老东西,就算山高皇帝远,也轮不到你肆无忌惮撒野!”
“将死之人,真是可悲!”
“今日,我且告诉你,这广深你虽可以为所欲为,但广深终究是皇帝之地,终究是这天元百姓之地。”
“哪能轮到你这断脊之犬,搅得乌烟瘴气?”
夏振国踏足而立,身姿挺拔!好似那泰山苍松。
挺拔,屹立! 这一席话,却如雷霆,劈在钟三百身上。
令他身形俱焚。
霎时,气氛跌倒冰点。
四眼望穿。
“老东西,你知法犯法,更为可耻。”
“如若今日不是老夫有事在身,定将你剔骨。”
夏振国又道。
身上猛虎之势,俨比之前更要强烈。
“你!”
钟三百当场哑口,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不过,钟三百却从这紧张之势当中,嗅到了一丝线索,顿时笑颜逐开。
当即咳假装咳嗽两声。
借此来缓解,刚才被压之势,我当是谁,敢在我广深官家撒野,原来是军部的人。
变脸,顷刻之间。
说罢!只听钟三百话锋一转,不过,就算军部的人,也无权过问我官家的人吧?
自古军官两个系统,两个派系!讲到这里,钟三百得意起来,脸上尽显不屑之色。
他的此举,却让稳坐钓鱼台的叶无双,再次鼓起掌来。
寒眸降至!杀意横生。
好一个军官两个派系!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