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南浔的县令在打着昭昭的旗号抬高封地税收,奴役百姓修建避暑地宫?!”
宋老太君神色凝重,目中难掩慌张,“这件事可有传到京城这边来?”
宋禀面色铁青,“暂时应该没有,不过刚刚太子殿下坐皇船前往南浔。
儿子怀疑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母亲,我必须要马上前往南浔,不能叫他们给昭昭泼黑水。”
“你现在马上去有什么用,你快的过皇船吗?”宋老太君急得团团转,“一旦太子去了,掌握到了对昭昭不好的讯息,昭昭是会吃亏的。
现在南浔封城,消息进不去,我也不知道昭昭那边的进展如何。”
宋禀满头大汗,捏了捏拳头,忽然道,“母亲,羡哥儿前两日带着一万亲兵去分营预习了。
那儿距离南浔不远,儿子这就给他修书一封,叫他速速去支援昭昭,绝不能叫太子殿下一手遮天。”
这一边。
宋昭与斯聿来到了县衙。
县令为斯聿准备了宏大的夜宴,予以佳肴美酒,乐器舞女大肆招待。
“早就听说大都督年少有为,踔绝之能,今日得以一见,是下官的荣幸。”
县令坐在斯聿对面的席案上,油光满脸的说着奉承的话。
斯聿不置可否。
他穿玄青色常服,斜斜的倚在圈椅上,指尖把玩着白纸折扇,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子风流浪子的气质。
这前朝皇子看起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的厉害嘛。
县令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底气,轻咳一声,他笑着转向宋昭,“这位姑娘瞧着气质脱俗,可是大都督的夫人?”
“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外室罢了,用不着县令这般抬举。”
斯聿不以为意,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仿佛坐在他身边的姑娘真的不值一提。
县令眼中对宋昭的审视打量,很显然是听了云袖的话,想试探斯聿的态度,也好确定宋昭到底是不是昭阳郡主。
斯聿越表现的轻浮,才会让县令越是放心,不会盯着宋昭。
县令笑了笑,“听闻大都督与昭阳郡主感情颇深,情分难得。
这次南浔,为何不把昭阳郡主带上。”
斯聿把玩着宋昭垂到膝边的青丝,轻轻的嗤笑一声,“昭阳郡主娇气顽劣,何以懂得男子的大业,本都督向来将情分与事业分的很清楚。”
“说的好。”县令举杯与斯聿对饮,畅快道,“大都督胸怀大志,真是叫下官钦佩不已,能够与大都督合作,是下官之幸。”
宋昭跪坐在斯聿身边,身上披着斯聿的绣金鹤大氅,素手为她添酒。
斯聿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
温香软玉入怀。
男人低头,就着女孩手里的酒盏,薄唇咬上去,大口的喝进肚子里。
酒液从口腔进入喉管,喉结上下滑动,致命的性感。
县令看的血脉喷张,心想这大都督可真他娘的会玩啊,看的他都来感觉了,想就地按着小妾快活一把。
“听云袖姑娘说,大都督在驿站遭到了歹人劫持,还好大都督聪明,提前把私盐更换,不然可就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