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惭愧,只学及皮毛!让父亲见笑了!”桑旸勾了勾嘴角,嘲讽一笑。
多年都未曾坐下,和他好好说说话。如今倒是想要做父亲的样子,教导于他,可惜为时晚矣!
“你……放肆!!”镇西王被桑旸噎的面色紫胀,嘴唇哆嗦不已,回身就取供养在案上的宝剑。
门前镇西王太夫人,大步迈了进来,扬声道:“这是何故,要劳镇西王便在祠堂动刀动枪?”
“母亲!这………”镇西王见了太夫人,火气如扎破的气球般,瞬间消了下去。
此时若是怪这逆子,岂不是连太夫人也怪上啦?!
看着太夫人的脸,镇西王莫名就怂了!
跪在地上的孙儿,身上很是狼狈。
“旸哥儿!”镇西王太夫人懒得和镇西王打太极。
仔细查看起孙儿的强势,鞭痕极深,看起来很是骇人,太夫人眼中溢满了心痛!
桑旸伸手揽着太夫人,笑了笑道,“祖母,这是小伤!”
太夫人伸手轻轻抚了抚桑旸的手背,对着镇西王眼神一厉,“你做儿子平平,父亲的架子倒是颇足!”
“母亲!我………”镇西王面色涨的通红,这还是头一次母亲当众给他没脸。
“旸哥儿的亲事是我定的,我定的事情,何时开始还需向你支会?旸哥儿没有母亲。他的亲事自是我说了算。”
没有母亲,那镇西王妃是谁?镇西王动了动嘴皮子,话还真是不敢说。
“莫不是镇西王,还想对我动用家法不成?!”
“儿子不敢!”镇西王被说的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