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城的城楼上有以墨会的旗帜,城内四处都是以墨会的灯笼。
就连盐城的众多酒楼,都被四海来的宾客,住得满满当当。
这其中有一部分,是来参加以墨会的诗书画大家和他们的徒子徒孙们。而另外一部分呢则是来会这些诗书画大家的一些文人墨客。
他们在此时专程赶到盐城,只为在这个时间,能遇上自己喜爱的大家。
以墨会一共两日,但是实际上大家们在盐城约莫会逗留上4-5日的时间。
在以墨会期间,大家还会举行一些各式小的聚会,很是热闹。
寻了盐城最贵的酒楼—玉宴楼,这个酒楼平日里都会给皇亲国戚,预留一部分的天字号客房。
拿着桑旸的腰牌,成功的入住了玉宴楼。
此时的盐城,四处都很是热闹,包括这街上最昂贵的玉宴楼,都已是宾客满满。
楼下的堂内,正在行酒令,这是以墨会期间,最常见的景象之一。
行的正是那文字令,堂内一名玄衣公子刚起了对子:“一轮明月映栏栅。”
“凭栏佳人淡脂粉。”一个白衫的俊俏公子抬头看见祁落,正从楼梯缓缓步下,句子脱口而出。
白衫公子眼露惊喜。
朝霞郡主!
白衫公子顾不得下面的文字令,直接朝着祁落迎了过来。
“行之,见过朝霞郡主,多日不见郡主可好!”
祁落看着白衫公子,稍稍一顿,看起来很眼熟!
“这是京城户部尚书之子闵公子”常月自知祁落,常常记不住人,偷偷在耳边提醒到。
“闵公子,别来无恙!”
有些时日没见,朝霞郡主是越发娇艳绝色了!
“郡主,相请不如偶遇,在拙州我们有幸遇见,在盐城又得以遇见,还真是有缘!”白衣公子笑得风光霁月。
我们呢?
“……………………”
同样有缘的桑旸、沈昕和沈辰。
我们还这么些人呢,你咋就看不见?!
你脸上的企图的要不要再明显?!
少将军不高兴了!
还想调戏我媳妇!
少将军移步上前,将祁落挡在了身后。
面色冷淡地说道,“如此说来,还是我与探花郎的缘分最深!我记得我们在京城,还曾见过几面。”
把缘分这样的词,说得如此毫无感情,少将军也是人才!
又是他!
刚才满心满眼里,只看到了朝霞郡主,还真没有注意到其他人。
“那自是有缘!行之见过少将军见过两位沈公子。”闵行之说的好不尴尬。
还没等沈昕和沈辰搭话。
少将军便道,“我们先告辞,就不耽误探花郎行酒令了!”
说完拉着祁落,朝堂内走去!
真真是秀才遇到兵!
此时行酒令还在进行,而闵行却完全没有了心思。
男未婚女未嫁!
即使你是少将军又能耐我何?!
不过是一介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