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自己在梦中奔跑的太久,刘自健站在屋子当中练习切西瓜的时候,浑身乏力,而且那种深陷泥潭,四肢被紧紧束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想找到一个突破点,然后狠狠地来一下,这样或许就能找到那种畅快淋漓地感觉。可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
练了两遍之后,不明就里的刘自健便无精打采地提着包袱招呼着洛三九下了楼。
二人坐在桌旁等着何婶做“兰州拉面”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女声传了过来:“夫子……”
看到刘自健的背影,李月婵忽然发现今日的夫子和以前的夫子有了很大改变,虽然只是一道背影,但却给人一种力量。
雪中吟诗的刘夫子、酒醉歌唱的刘夫子心中就像有道枷锁,被很多的事情压抑着,像背着一座山一般,而此刻的刘夫子的背影如同挣脱开了大山,充满了力量,让人向往。
刘自健回头一看,发现是静筎姑娘,赶忙起身招呼道:“静筎姑娘,你也来这吃面?要是不嫌弃,咱们就在一起?”
“夫子,我是专程来寻你的。”李月婵口中说着话,心里却是有了一些不高兴:哼,还在喊我静筎姑娘,不是都告你,我叫李月婵了吗?
等到静筎坐下,刘自健又招呼何婶下了碗面。
洛三九看着坐下来的李月婵,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只是使劲挤出个笑脸,他属于一看见陌生的漂亮女人就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的人。
而李月婵初次见到洛三九这幅尊容,到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兴许是见多不怪,毕竟跟着哥哥这天下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见过,可以说是大户人家见识多。所以对这洛三九友好地笑了笑。
“静筎,前晚……”刘自健准备为那晚的事情道歉。
“夫子,你那晚真喝多了?”李月婵却把话给打断。
“那晚真的喝多了,给你添了麻烦,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不麻烦的,夫子,那你还记得你喝多之后念的诗吗?”李月婵有些紧张的问道。
“诗?那首《将进酒》?”刘自健有些疑惑。
“哦,原来那首叫《将进酒》呀,名字真好听。我问的是后来…后来…”李月婵说到这儿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难不成自己问你还记得你趴在我怀里念的那首诗吗?这让一个女孩家怎么开的了口?
而刘自健也没催促,等着李月婵开口。
想了想,李月婵道:“就是那首天涯共此时,千里共婵娟。”
听到这两句,刘自健的眉头皱了皱,似乎自己好像是背过这首,可是又想不起来全部的事情,只能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月婵道:
“静筎,这个,我那晚真的喝多了,有些事真的忘了。”
“夫子,那你还能在背一遍这首诗词吗?”李月婵看着刘自健,接着又道:“那晚你喝多了,嘴里有些含糊不清,有的地方我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