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鲜卑等民族有母系遗风,旧俗“妇持门户”。
《颜氏家训·治家篇》说,“邺下风俗,专由妇人主持门户,诉讼争曲直,请托工逢迎,坐着车子满街走,带着礼物送官府,代儿子求官,替丈夫叫屈,这是鲜卑的遗风吧!”
由于礼法束缚较弱,北朝妇人发挥才能成为一种社会风气,独孤伽罗就是从这种风气里产生出来的杰出人物。
同时,其母崔氏又为小伽罗烙上了深刻的汉文化印记。清河崔氏是一个学识深厚的文化世族,家族的文化教养在伽罗身上也有相当程度的体现。
独孤伽罗身上既有父系游牧民族之独立英气,亦有母系汉文化之博雅谦和,本身便是民族大融合之时代产物,是汉化了的鲜卑人。
李璁与陆槿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恩怨,如果他只是为了赢得这场比赛,那蓝队比陆槿厉害的人还有好几个……
传说古代有一位女子,因丈夫死在边地,哭于树下而死,化为红豆,于是人们又称呼它为“相思子”。
七夕节,民间鹊桥会节日,人们怕牛郎看不清夜暗的鹊桥,便在人间河流放灯,让牛郎认路快步与织女相会。
在江南,病愈的人及亲属制作河灯投放,表示送走疾病灾祸。江河湖海上船只,见到漂来的灯船主动避让,以示吉祥。
后来陆机在司马手下犯下错误,卢志进谗言致使陆云等连累而死。来日方长,江山或许就真的要易主了。
卢志首先提问到:“陆逊、陆抗是君何物?”我们但凡读过点三国的,都知道陆逊陆抗是“何人”,何况人家陆逊的亲孙子亲儿子呢,卢志在陆逊面前直接提陆机父祖的名讳,这是变着花样骂人。陆机于是立刻回敬:“如卿于卢毓、卢珽。”卢毓、卢珽二位是卢志的爷爷和爸爸,也是魏晋名臣了。
白色彩料可能是一种配入熔剂的瓷土。商周釉陶器表面上的釉,是用天然的碳酸钙矿物配合粘土制成的。这种石灰釉是后世青瓷釉的鼻祖。青瓷釉由石灰石和瓷土配制而成。在石灰釉里,铁是主要呈色元素,其次是钛和锰。
铜使釉呈现翠绿色,铁使釉呈现黄褐和棕红色。在铅釉中加入少量含钴或含锰的矿物,还会得到蓝、紫等各种不同色调的釉色。
况且,若说山有葱,下则有银,光隐隐正白。
书中列有矿物药二百六十六种,除水、火、土三部外,金石部所载连附录共达一百六十多种,分金、玉、石、卤四类。
并且,对每种金石的产地、形色和采掘、鉴别方法都有不同程度的详细记述。
卢志父子这个时代是南北世族的分野期。范阳卢氏之所以成为了道路艰难的北方世族,而非南方世族。
卢志身为成都王集团成员,而江南势力属于东海王部署,两方为敌对关系,所以卢氏难以跻身侨姓。
卢氏长起处于北方争霸的中心圈子,也难有机会南渡。比起因经济原因宁肯死守北方的裴氏,卢氏在这一时期的家族力量略显单薄,他们只是被动的陷于胡尘之中。
她虽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刁蛮公主,但也是父皇口中金枝玉叶的一朝公主,是母妃心里古灵精怪的好女儿,是弟弟司马霁眼里堪托生死的无畏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