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大射礼,可能需要请专人去打造一把新弓,只有知道了陛下的这些尺寸,才能打造出最适合的陛下的弓。”
宁姑姑听完司马澄的话,不禁松了一口气,事情比她的想像好了太多,而且司马澄如此用心,还要特意为悕雪打造弯弓,同时,她又想起昨晚,悕雪在寝宫喊疼喊累,数落司马澄的样子,她都不禁开始同情司马澄了。
“澄公子有心了,奴婢替陛下谢过公子。“宁姑姑的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只是面上,还不得不保持礼数。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司马澄淡然地答道。
宁姑姑兴冲冲地走到案前,特意绕一圈,连忙把悕雪的内衬软布塞到看不见的位置,而刚要抬笔,宁姑姑却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
因为悕雪是女子,她这些尺寸都远远小于男子,若此刻,宁姑姑写了真实的尺寸,难免会引起司马澄的怀疑,但若夸大了,到时候造出的弯弓与悕雪的体格不符合,进而使得大射礼不成,那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司马澄似乎并不着急,绣坊里的东西司马澄多是第一次见,他平日穿惯了玄色的武袍,对这些色彩斑斓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又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停留在了那件,宁姑姑为悕雪准备的暖黄武袍上。
澄黄色的织物好似秋日的暖阳,充满活力,辅之以黑色,又显得大气沉稳,宁姑姑只为悕雪制衣,由此,司马澄不禁开始想象起,悕雪穿着它的样子,那好像才更像她原本的样子。
“在此之前,奴婢还有几句话想问公子?“
屋子里响起宁姑姑略带严厉的声音,司马澄察觉到了宁姑姑的异样,他闻声看过,只见宁姑姑神情肃穆,和刚才情绪高涨的样子判若两人。
“宁姑姑请说。”司马澄依旧谦恭有礼,但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公子想让谁去造这弓?”宁姑姑问。
“在下也尚未可知。”
司马澄本想先拿到这些东西,再回去让王爷他们想办法,而璟王府的情况他也不好透露。
“但在下定会找个可信之人。”司马澄似乎猜到了宁姑姑所担心之事,于是连忙补充了一句。
宁姑姑没有说话,她愈发愁眉不展,这东西不禁要经过司马澄的手,还要经过工匠的手,悕雪的危险又多了一分。
司马澄见宁姑姑人就没有说话,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宁姑姑可有认识的工匠?”
按理,之前的大豫宫里,应都配有制兵器的人手的,为了宫中防卫所需。
司马澄一言,倒是提醒了宁姑姑,她若有所思,脑中还真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但她
有智慧的人不会夸夸其谈,夸夸其谈的人没有智慧;堵塞沟通知识的穴窍,关闭传递知识的门窗;挫掉自己的锋芒,解脱自己的纷扰;蕴藏自己的光彩,混同自己于尘世之中;这就叫做高深微妙的玄同。
所以既不可能跟他亲近,也不可能跟他疏远;既不可能使他获利,也不可能使他受害;既不可能使他尊贵,也不可能使他卑贱,因此,就为天下人所重视。
指不露锋芒,消解纷争,挫去人们的锋芒,解脱他们的纷争,收敛他们的光耀,混同他们的尘世,这就是深奥的玄同。
是一种处世态度,入世之法,并非同流合污,褒义词。是有“和其光,同其尘”之心灵;对别人要有宽恕之量,对谤语要有忍辱之量,对忠言要有虚受之量,对事物要有容纳之量。
挫其锐,解其纷:意为用虚柔不盈的方式来化解纷扰。和:涵蓄。同:相同,混同。玄同:微妙的同一。
指不露锋芒,与世无争的平和处世方法。和:使平和、同:混合。和光:混合调和各种光彩,使得不光耀突出;同尘:与尘世相同。本意是道家无为而治思想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