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爹回到书房,笑着对张禄说,“小艳担心有人贸然进入家庙,就嘱咐我把门关好,你知道的,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敢私自来这里的,当然除了蕙兰和义章这俩人,现在又多了个小艳。”
张禄也笑着说,“文德,你治家有方,育人有道,你看小艳跟了你没多长时间就如此懂事,很自觉地避开我俩的谈话,我知道你是出于对我和小艳的信任才决定让她留下,其实她真不应该留下,下面我要给你谈的事都是绝密,我侍奉你们柳家大院三代主人,我不敢说自己有多大功劳,但文德,我敢对天发誓我对柳家大院绝对忠诚,你爹柳衍祖活着的事,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守口如瓶,否则柳家大院早乱成一锅粥了,不瞒你讲我都想把这些秘密带进棺材,但我决定告诉你原因有二,首先是你的人品和能力,我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的,你比谁都清楚我和三嫚有多么地喜欢你,不仅仅因为你是柳家大院的少爷,关键是你的人品和能力,你手里握着我和你娘通奸的物证,随时都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但是你没有,二十多年来你没有对外界透露半点信息,其次你是柳衍祖的儿子,你有权知道你爹的下落,也许他现在正需要你的孝敬呢,文德,你听好了,下面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你全不知情,是柳家大院天大的秘密。”
柳老爹给张禄倒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俩人举杯一碰然后一饮而尽。张禄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文德,你爹的事三天三夜我也讲不完,我今天先把他被迫离境后的下落及他的老婆孩子告诉你,其他的事以后咱爷俩再慢慢谈。”柳老爹心里就是一惊,看样子父亲大人除了娘亲姜俊卿外,在柳家大院外另有家室。
“文德,你还记得柳敬祖吗?”
“当然记得,他跟你一样也是我爷爷柳化镛收留的孤儿,刚来双流村的时候比你还惨,都不知道自己姓啥,来自哪里,我爷爷不仅收留了他,还给他赐名柳敬祖,这些都是我爹告诉我的。”
“你说得对,文德,你爹现在就是柳敬祖。”
“啥?张老先生,这怎么可能?!”
“文德,你听我讲完,事情就是很复杂,我说的意思你不是要到天津找你爹吗?他的名字现在就叫柳敬祖,而真的柳敬祖早就死了,简单说吧,你爹柳衍祖冒名柳敬祖,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