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的战士们背着缴获的武器,骑着战马,押着一百多个俘虏浩浩荡荡地返回老鹰岭,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透过山林,洒在战士们的身上,从子夜埋伏到清晨战斗打响,从阵地待命到赶来隘口接应义章,骑兵三连的战士们一枪没放,总是感觉有劲使不上,而连长柳义章无论啥时候到能杀敌,他们想不明白,柳义章昨夜明明跟着柳昚去了前线指挥部,今天怎么就跑到了数公里之外的隘口,还抓了这么多俘虏,他们问敖东,“你和敖森杰是连长的勤务兵,给我们讲讲这到底是咋回事?柳连长怎么会出现在这鬼地方?”敖东撇着嘴,神气活现地说道,“你们听好了,我哥俩不光是连长的勤务兵,还是这个呢。”他举举左手,又举举右手。“装神弄鬼,你啥意思?你俩是不是又被柳连长给干投降了?”他们经常拿敖东与敖森杰曾经同柳义章比武的事来揶揄敖东,“去你的,我的意思是,我和敖森杰是连长的左膀右臂,连长再厉害,也离不开俺哥俩。”
“咦,你就吹吧,咱草原的牛都快被你给吹死了。”
“吹牛?谁吹牛谁孙子,昨天我和敖森杰回营地很晚,知道干啥去了吗?我告诉你们,我哥俩就是陪着连长到这隘口搞军事侦查了,刚才是谁带路来隘口接应连长的?还不是我哥俩!”敖东心里佩服义章,啥事都想跟义章扯上边,一听战友们说他吹牛,直接急眼了。他看大家被他唬住了,就有点飘飘然,开始信口开河,“还有呢,连长答应我哥俩......”
“一人娶个媳妇。”敖森杰赶紧打断敖东,胡乱扯了个谎,并对敖东使眼色,意思是别乱说。
“娶媳妇,做梦娶吧?”大家哄笑。
敖东见敖森杰不停对自己使眼色,这才醒过神来,昨天回来的路上,敖东、敖森杰哥俩非要与柳义章结为安答,柳义章应诺他俩打完老鹰岭这一仗,如果还活着就与他俩结为安答,这是他们三个人的一个小秘密,敖东得意忘形,差点把义章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