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带我们去吧。”玄静立马说道。
苏菲菲此刻非常迷惑,什么事这么急啊?只有病危命悬一刻的人才这么急,“啊?现在啊?让我换套衣服吧。”
“哎呀,换什么衣服啊?也不是要你相亲,快走吧。”玄静一把拉住苏菲菲的手腕,朝着屋外便走。
去名医的家要走过很多巷子,巷子弯弯曲曲,幽深窄长,青石板光滑干干净净,反射着微弱的光亮,小草在石板的缝隙里探出头,为幽深的巷子平添一丝自然。
苏菲菲带着玄静和大鱼钻进一条小巷,再转入另一条小巷,又再转入另一条小巷,转得头晕眼花。
且不说苏菲菲带着玄静和大鱼去找那位口碑还不错的名医,先说千芗、红灵和白发老者在水中行了半个月时间,一路上都非常警惕。
终于到了一个古老的城里,就是白发老者说的东城,离京城几百公里,静静的躺在深山幽谷里,也不知道躺了几千年。
庆幸的是这座城是有百姓的,没有被黑魔大王屠城,但是很明显是被敌人破坏过的。
比如城墙和很多老房子的墙上都有豁口,不是刀砍的就是枪划的,走在草木萋萋的地面上,碎瓦片在脚下发出咔咔的声响,扬起小小的灰尘。
瓦片踩破,发现这些看似弱不禁风的瓦片们其实很坚固,因为上面的断截面都是很平整的,很明显是被利器劈的,并不是从屋顶上掉下来而摔碎。
路上的行人稀少,都有提不出来的精气神,无精打采的模样,千芗三个人走在灰蒙蒙的老房子之间,若隐若现蜘蛛网一般的巷道。
这些古老的房子,古老的小巷,收藏着岁月的无情,收藏着生活中的乐趣,也收藏着很多扑朔迷离的历史传说。
大海里的城市里,有很多这样的巷子,有很多关于小巷里亦幻亦真到的故事,有海人的、有妖魔的、有鬼怪的的、也有神仙的……要想去印证这些传说的真实性,只有询问当地的老人们,去那些发生故事的地方探秘……
古老的巷子似乎都是寂寞,人少,大多数都是老人唠嗑和小孩玩耍的情境,久了,老人和小孩也倦了,便在安静处,舒舒服服地打个盹。
这里的巷子也是如此,老人们在唠嗑,小孩子们再打盹,几乎看不到年轻人,他们似乎消失了。
这种清冷的感觉,仿佛生在大荒之中,千芗三个在大大小小的巷子里转来转去,把自己都转晕,转迷路,也没有发现年轻人。
这里似乎是城市的老区,很大的一群老房子相互遮掩,房子与房子之间,是狭长的巷道,蜘蛛网一般杂乱,纵横交错。
“大爷,大爷,这里怎么人这么少?”红灵蹬下身子,对着一个白花花头发的老人问道。
老人抬抬头,无光的双眼望着三个外来人,眼神之中充满无穷的惆怅。
“哎,他们都被抓走了,都抓走了,到现在也不知道生死。”老人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听到老人的话,红灵、千芗和白发老者大惊,把一个城的年轻人都抓走了?这是要干什么?很明显这座城是遭受另一样的入侵,似乎藏着一个阴谋,不是屠城,比屠城还恐惧。
“大爷,是什么人来抓的啊?”红灵继续问道。
庆幸的是那位大爷耳不聋,说话也很利索,继续望着眼前的三个人。
“你们打哪里来啊?你们没有被抓走吗?”老人惊讶的问道。
“大爷,我们不是本地人,所有没有被抓走。”红灵不得先解释道,“抓这里的人是谁啊?”红灵继续问道。
老人又叹气一声,充满无穷的无奈和无助,“是一个骑着很大的黑豹鱼的人,带领着好几万军队,攻破了城池,就把年轻人都抓走了,留下年老的我们,还有那些没未懂事的孩子们。”
听到老人的话,白发老者轻叹一声,战争无情啊,受伤的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不过幸运的是孩子们都在,他们就是国家的希望,希望还在,火种还在,我们就能重现创造辉煌。”千芗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她的话表明她似乎成长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
“伯伯,他说的骑着黑豹鱼的人是谁啊?”红灵疑惑的问道。
“是黑魔大王,我曾经几次看到他,他的坐骑就是一只黑豹鱼,非常凶猛。”白发老者冷静的回答道。
“他是不是入侵西城的那个?”红灵接着问道。
“正是他,邪恶无比的他,残忍、狂暴,我们就是要消灭他。”白发老者回答道,脸上藏着无比的担忧,要想消灭黑魔大王,谈何容易。
“师傅,我看这东城也指望不上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南城和北城看看?”千芗也是无比的失望,本来和师傅计划在这里召集一些年轻人,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只希望南城和北城比这里情况要好。”红灵轻轻的说道,要是都像这样,就别指望能召集一只军队。
“我们都别瞎猜了,我们还是去看看,亲眼看看国家现在是什么国情,好做合适的计划。”白发老者说道。
于是众人跟那位老人道了别,说了一些保重身体的话,召唤来了青蛟龙,开始朝着北方而去。
一路与海水做伴,和鱼虾做友,没心情欣赏崇山和古树,还有幽草和奇石,众人只有满怀希望的穿行。
两座极高的山峰,见一浮桥飞架于两峰腰上,不是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海人巧匠的杰作,轻落在桥上,浮桥似乎晃动起来,那是人的幻觉,因为它是在是太高了,望着深不见底的桥底,一丝惊悚飘来。
“这是什么地方?师傅你可知道?”千芗和红灵都背着剑,在左右两边慢走,白发老者在中间,大家朝着桥的一边试探的走走。白发老者摇摇头,自己确实没有来过这里,大海之中,地域实在是太广阔,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很多。
“但是这里是我们国家的疆界,应该没有危险,只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架这座桥,让人匪夷所思。”白发老者捋捋胡须说道。